林國棟看到夏顯濤來到林家客廳,心中頓時 “咯噔” 一下,彷彿有一塊千斤巨石以雷霆萬鈞之勢轟然砸落,沉甸甸地壓在了心頭,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深知夏顯濤在洛城那可是出了名的行事狠辣果決,如同一隻兇猛無比的獵豹,一旦鎖定目標便如閃電般出擊,絕不手軟。就他在壽宴上那火爆脾氣,猶如噴發的火山,熾熱滾燙且難以遏制,稍有不慎便會引發一場熊熊大火。林國棟趕忙滿臉堆笑,那笑容裡帶著幾分討好和緊張,就像秋風中瑟瑟發抖的落葉,隨時可能被狂風席捲而去,小心翼翼地準備開口解釋並道歉:“夏公子,您看這…… 這其中怕是有什麼誤會,還望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們一般見識。就像中醫裡說的‘陰陽失調’,這中間可能有些環節出了差錯,導致了這場誤會。中醫講究個平衡,咱們之間的關係也得保持平衡不是?”
話還沒說完,夏顯濤便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林叔叔,今天我是來向您和林家道歉的,還有向蕭浩東先生道歉,之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 說著,畢恭畢敬地鞠了一躬,那腰彎得極低,彷彿要把自己對摺起來,謙卑的姿態展露無遺。他的目光急切地搜尋著蕭浩東的身影,猶如溺水之人在茫茫大海中拼命尋找救命的稻草,滿是渴望與急切。
夏顯濤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林家人都目瞪口呆,一個個彷彿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林國棟等人更是完全反應不過來,眼睛瞪得像銅鈴,嘴巴張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攏,彷彿被這突如其來的反轉驚得靈魂出竅。
緊接著,夏顯濤一個箭步衝到蕭浩東面前,再次深深地鞠了一躬,那動作迅速而又誠懇。他額頭上的汗珠滾滾而落,如斷了線的珠子,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地說道:“蕭先生,之前是我不對,還請您大人有大量。我父親突然暈厥,您能一眼看出他有病,想必您一定有辦法治療。中醫講究的望聞問切,您這望診的功夫如此厲害,定能妙手回春。就像那針灸裡的‘人中穴’,關鍵時候能起死回生,還有‘內關穴’,能寬胸理氣、寧心安神。我相信您就是能救我父親的那個人。我懇請您不計前嫌,跟我去給我父親看病,我們夏家必有重謝。” 夏顯濤說話時,眼神中滿是焦急和期待,卻隻字未提許巍已經看過病的事情。
然而,蕭浩東卻毫不猶豫地拒絕道:“夏公子,您太高看我了,我學藝不精,真的治不了,您還是另請高明吧。我這點微末功夫,就像武術裡的三腳貓把式,上不了檯面。我可不敢在您面前班門弄斧,免得貽笑大方。我這水平,也就比那花拳繡腿強點有限。” 說完,轉身就朝自己的房間走去,那步伐堅定,毫不拖泥帶水,宛如一陣疾風,眨眼間便消失在眾人眼前。
夏顯濤臉上露出苦澀的神情,他心裡清楚蕭浩東這是還在生氣。無奈之下,他只能求助地看向林國棟,眼神中充滿了焦慮和無助:“林叔叔,您幫我勸勸蕭先生吧。我父親的病情危急,不能再耽擱了。就像那病入膏肓之人,若再不救治,怕是回天乏術啊。您也知道,我父親平日裡為了洛城的發展盡心盡力,鞠躬盡瘁,如今他病倒了,我這個做兒子的真是心急如焚,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林國棟此時也不敢把話說得太死,他略微沉思了一下,眉頭緊鎖,彷彿擰成了一個解不開的死結,說道:“雲麗,你去勸勸蕭浩東,夏市首一直對咱們林家多有照拂,如今他生病了,如果蕭浩東能治,咱們也不應坐視不理啊。做人要懂得知恩圖報,不能忘恩負義。就像那練武之人,講究的是武德,咱們做人也得有品德。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林雲麗一臉不情願,撇了撇嘴說道:“爸,我才不去求那個傢伙呢。他在壽宴上那麼胡來,給咱們家惹了多大的麻煩。您現在還讓我去求他,我心裡一百個不願意。我看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