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心急火燎趕到懸梯上方山丘上的蕭浩東,一瞅見下面青紋蟒在那肆無忌憚地作威作福、殘害著無辜人命,心裡頭那怒火 “噌噌噌” 地直往上躥,簡直像火山爆發一樣不可收拾。之前聽說趙松弄出青紋蟒只是為了討林雲美的歡心,蕭浩東當時就覺得這小子荒唐又幼稚,像個沒長大的毛頭小子瞎折騰。哪能想到他居然如此喪心病狂,拿幾百條無辜人的性命不當回事,隨意拿來當做自己玩樂的籌碼,簡直就是無法無天,天理難容!
本來就對龍國那十大世家沒啥好印象的蕭浩東,這下對這些世家更是厭惡得如同見到了令人作嘔的垃圾。從趙松這喪心病狂的瘋狂舉動就能看出來,在這些世家的眼裡頭,普通老百姓的命就跟路邊的野草似的,想怎麼踐踏就怎麼踐踏。
蕭浩東可不是那種愛心氾濫得沒邊沒沿的老好人,也沒打算當什麼拯救世界的超級大英雄,但對同類的生命起碼有個基本的尊重和敬畏。他殺人那都是有正當理由的,絕不會隨便亂殺無辜,可趙松這貨算怎麼回事?懸梯上的那些遊客招誰惹誰了?他憑啥要把人家的命不當回事?
蕭浩東的臉氣得跟鍋底似的,黑得能滴出墨來,伸手就像鐵鉗一般死死捏住了修為已經被廢得徹徹底底的趙誠的脖子。趙誠這混蛋也是害死這些無辜生命的罪魁禍首之一,蕭浩東是一秒鐘都不想讓他多喘一口氣,多活一秒鐘都是對正義的褻瀆。
“蕭浩東,你可千萬千萬不能殺我呀,我可是跟青紋蟒滴血認主的主人,你要是把我給弄死了,就沒人能管得住它啦!” 趙誠感覺到蕭浩東那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的殺意,嚇得聲音都走了調,跟破鑼似的,眼睛裡滿是驚恐,“就像中醫裡的經脈錯亂,氣血逆行,我現在心亂如麻,你就行行好,放我一馬。”
“哼,區區一條一級的小畜生,直接宰了就行,還用得著管它?我蕭浩東可不怕!我這九陽神功可不是吃素的。” 蕭浩東冷冰冰地回了一句,那語氣就像臘月的寒風颳在臉上,“我這降龍十八掌還沒使出來呢,就憑它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這就是趙誠聽到的最後一句話,緊接著只聽 “咔嚓” 一聲,他的喉嚨就被蕭浩東給捏碎了,跟捏碎一塊豆腐似的,眨眼的功夫就沒了氣兒,像堆爛泥似的癱倒在地上。
蕭浩東飛起一腳,把死透了的趙誠像踢足球一樣猛地踹下了山丘,然後一個縱身,跟大鵬展翅似的朝著那正囂張得不可一世的青紋蟒衝了過去。
“蕭浩東……” 蕭浩東之前站的山丘在懸梯的斜上方,趙松聽到身旁林雲美的喊聲,急忙順著聲音看過去,也瞅見了山丘上的蕭浩東,還有蕭浩東輕描淡寫就把趙家的管家趙誠給幹掉的那一幕。
“我的媽呀!” 趙松嚇得魂飛魄散,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大西瓜,“這怎麼可能?趙誠和成老那可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啊,去殺蕭浩東居然反過來被他給收拾了?趙誠那可是地級中期的頂尖高手啊!蕭浩東跟我年紀差不多,我都是靠著家裡的那些寶貝才勉強到玄級初期,他咋這麼厲害,能把地級中期的趙誠給滅了?他到底是啥修為啊?我這是惹了個啥祖宗啊?我這不是自討苦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我真是瞎了眼,豬油蒙了心,怎麼就招惹了這麼個煞星!”
趙松這會兒哪還有心思管自己那斷了的手啊,也沒心思琢磨那是蕭浩東留下的厲害法器手鍊。蕭浩東連趙誠都敢殺,趙松可不覺得自己能有一丁點兒反抗的餘地。還好蕭浩東朝著青紋蟒去了,沒搭理他,趙松也顧不上林雲美這個大美人了,美人再好,也得有命享受不是?他趕緊撿起自己的斷手,腳底抹油,跑得比兔子還快,一溜煙就沒影了。
“哎呀,蕭浩東可別被那蟒蛇給吃了,最好是兩敗俱傷,這樣我還有機會逃走。” 趙松一邊拼命跑,一邊在心裡頭默默唸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