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愛玲在那猶如機關槍一般,不停地數落著蕭浩東,那話語像尖銳的箭簇,“蕭浩東啊,你可真是個惹事精!雲麗被欺負的時候,也沒見你立刻如猛虎出山般挺身而出啊,還不是等李雲豹的人來了之後才開始逞能,我看你就是存心給咱們林家找麻煩,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災星!” 林雲美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柳眉倒豎,反駁道:“媽,您不能這麼說蕭浩東。當時那種情況危急萬分,他或許是在尋找最佳時機出手。他終歸是為了救雲麗,您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地指責他。” 李愛玲狠狠地瞪了女兒一眼,怒火中燒地說:“你這丫頭,真是被豬油蒙了心!雲麗被欺負的時候,他蕭浩東就像個呆頭鵝似的傻站著,等李雲豹的人來了才動手,這不是故意顯擺,給咱們家招禍嗎?我看他就是個掃把星,走到哪兒黴運就跟到哪兒!”
林國棟見妻子越說越過分,那臉色瞬間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怒目圓睜,額頭青筋暴起,大聲呵斥道:“夠了!你還有完沒完!別說了!” 李愛玲心裡雖然一百個不服氣,嘴巴張了張,還想再據理力爭幾句,但看到丈夫那猶如火山即將噴發的憤怒模樣,也只好把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地嚥了回去,乖乖地閉上了嘴,只是那看向蕭浩東的眼神依舊充滿了不善,彷彿蕭浩東就是個帶來無窮厄運的天煞孤星。
林國良一臉凝重,憂心忡忡地說道:“現在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咱們就得趕緊想辦法解決,不然這麻煩可就如同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 林國棟沉重地點了點頭,眉頭緊鎖,猶如兩道緊擰的麻花,憂心忡忡地說:“我早就一直在絞盡腦汁地想辦法了,可這事兒著實棘手啊,就像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
林國安眼珠子骨碌碌一轉,小心翼翼地提議道:“要不咱們破財免災吧,我聽說周海龍那傢伙一直對咱們林家在北區的那塊地虎視眈眈,垂涎已久。咱們把地送給他,說不定能平息他的怒火,讓他消消氣。就像中醫裡的以毒攻毒之法,雖損失些利益,但能保住咱們林家的安寧。” 林國棟臉上滿是苦澀,無奈地說道:“城北的那塊地可是價值連城啊,那是咱們林家未來發展的重要基石。而且那塊地的規劃早已擬定,就等著實施,如今要拱手送人,我實在是心有不甘,如萬箭穿心般痛苦。但眼下,我思來想去,一時也確實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咱們林家在明面上雖然風光無限,可對洛城的地下勢力,尤其是周海龍這樣心狠手辣、手段殘忍的主,咱們確實是不敢輕易招惹,心裡懼怕啊。就如同面對一頭兇猛的野獸,稍有不慎,便會被其撕咬得粉碎。”
思索再三,林國棟咬了咬牙,彷彿下了極大的決心,說道:“罷了罷了,就這麼辦吧。國安、國良,你們陪我走一趟黑龍幫。拿上地契,再帶上些珍貴的禮品,去好好跟他們賠個不是。就當是我們林家低頭認錯,祈求他們的寬恕。”
林雲麗此時也是氣不打一處來,俏臉氣得通紅,狠狠地瞪著蕭浩東,埋怨道:“都怪你,蕭浩東!你惹了這麼大的禍,讓我們林家不僅損失了北區那塊價值千金、如同瑰寶般的地,還得低三下四、卑躬屈膝地去求別人收下,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蕭浩東剛想攔住林國棟,勸他不要送地,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汽車引擎轟鳴聲,那聲音猶如猛獸的咆哮。除了蕭浩東還算鎮定外,其他人的面色都是唰地一下變得慘白,如同白紙一般。
林家的核心人物此刻都在這兒,也沒約其他人,卻有人不請自來,眾人心裡頓時七上八下,如同十五個吊桶打水 —— 七上八下。都在暗自猜測是不是海龍幫的人。緊接著,就聽到一陣粗暴的砸門聲和囂張至極的喊話聲,那聲音好似炸雷在耳邊響起,這下毫無疑問,肯定是海龍幫的人來了。
三名穿著黑西服的人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禿頭的壯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