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臭小子,撞鬼了嗎?” 黃友文暴跳如雷,朝著綠毛的腦袋狠狠扇了一巴掌,“這麼急吼吼的,跑什麼?”
“哎喲,大哥,出事了!” 綠毛捂著腦袋,一臉委屈地說道,“我這一路跑過來,跑得我上氣不接下氣,嗓子眼兒都快冒煙了。”
“少囉嗦!快說,什麼事情?不說清楚,老子扒了你的皮!” 黃友文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那模樣像是要吃人。
“是…… 是嫂子的事兒。” 綠毛深吸一口氣,嚥了咽口水,繼續說道,“我剛剛路過瞬時路的時候,看到嫂子靠在一個傢伙的肩膀上睡覺呢。而且那姿勢,哎呀,別提多親密了。”
“啥玩意兒?” 黃友文的臉瞬間變得鐵青,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劉雨薇?她在哪兒?”
“就在瞬時路那邊。” 綠毛趕緊回答,“大哥,您可得趕緊去瞅瞅,我看情況不太對勁吶。”
“趕緊帶路!” 黃友文心急如焚,扭頭衝著身邊的小弟大聲喊道,“去,把兄弟們全都叫上,今天我倒要瞧瞧,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敢碰我的女人。要是讓老子逮著,非把他大卸八塊不可!”
很快,黃友文就帶著十幾號兄弟,浩浩蕩蕩地來到了順時路。只見蕭浩東正坐在地上閉著眼睛,身上彷彿有一層若隱若現的氣息流轉,像是在修煉某種高深的內功心法,而劉雨薇則靠在他的肩膀上睡得正熟,那模樣十分安詳。
“就是這小子。” 綠毛伸手指著蕭浩東,對黃友文說道,“嫂子靠在他身上都睡了好一陣子了,我看他們就像一對兒連體嬰似的,親密得讓人受不了。”
“老子看得見,不用你多嘴!” 黃友文的臉色陰沉得能擰出水來,惡狠狠地瞪了綠毛一眼,“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劉雨薇居然靠在這混蛋身上睡覺,誰知道他們背地裡有沒有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老子心裡早就把劉雨薇當成老婆了,看到這場景,老子肺都要氣炸了!”
說著,黃友文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抄起從酒吧帶出來的一個啤酒瓶,大喝一聲:“看我不砸死你這混蛋!” 使出一招 “泰山壓頂”,朝著蕭浩東的腦袋就砸了過去,那氣勢彷彿要把蕭浩東砸個腦袋開花。
蕭浩東這段時間可是好久都沒這麼暢快淋漓地修煉過了,這高效的修煉速度讓他身心都沉浸在極度的愉悅之中。為了緊緊抓住這難得的修煉感覺,他全身心投入,毫無顧忌地吸收著劉雨薇身上的靈氣,盡情享受著修為節節攀升的快感,連劉雨薇倒在自己肩膀上昏睡過去都毫無察覺。
不過,蕭浩東雖然沉浸在修煉之中,但對外界的危險還是有著極其敏銳的感知。就在黃友文的啤酒瓶砸過來的那一瞬間,他立刻就感覺到了。雖說他能察覺到這個襲擊自己的傢伙就是個普普通通、身體裡沒有半點真氣靈力的人,被砸一下也傷不了自己分毫,但蕭浩東堂堂一個先天高手,哪能任由別人砸自己的腦袋。他迅速收功,停下修煉,施展出一招 “空手奪白刃”,那動作快如閃電,伸手一把抓住那隻握著啤酒瓶的手,像扔破布娃娃一樣把黃友文甩到了一邊,嘴裡還嘟囔著:“不知死活的東西,也敢在我面前撒野!”
“雨薇。” 蕭浩東這時候才發現閉著眼睛靠在自己身上的劉雨薇,心裡 “咯噔” 一下,暗叫糟糕。這時候哪還有心思去搭理被扔出去的黃友文和周圍那些虎視眈眈的人,連忙把手放在劉雨薇的丹田上,一縷縷真氣如同涓涓細流般往她身體裡輸送,嘴裡唸叨著:“可別出岔子啊,我的姑奶奶!我這就用真氣給你打通經脈,護住心脈。”
這時候蕭浩東發現劉雨薇身上原本濃郁的靈氣已經所剩無幾,生命體徵也變得極其微弱。蕭浩東暗自慶幸,心想:“得虧這傢伙打斷了我,不然繼續這麼修煉下去,劉雨薇非得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