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這話的時候,虎叔臉上竟然有了一絲落寞,看來他和天下所有父親一樣,都希望自己閨女找個富裕人家,這樣最起碼不在金錢上受委屈。
我手裡的酒是我喜歡的口味,想必虎叔手裡的酒和我手裡這杯一樣,當我們一飲而盡的時候,我臉上除了感覺帶勁還是帶勁,反倒是虎叔一臉詫異的看著我說道:
“你小子就這口味?”
“是啊,您老喝不慣嗎?”
“少他孃的給老子打馬虎眼,你小子是不是經常來這裡,這酒可是茅臺兌雪碧,你和這小子早就認識對不對?”
額,這是啥話,難道他不知道我之前在這裡待過?
不可能啊?按照他老人家的實力,別說我之前在這裡待過了,想必夢娜現在在這裡上班他也早就調查的一清二楚才對,可為啥他會這麼問我呢?
突然,我一下明白了他老人家的意思,他是在提醒我,這酒不一般,人當然也不一般了,明顯他是在藉著杯子裡的酒,給我提個醒,讓我以後不能做對不起他閨女的事情來。
此時我才真正感受到虎叔的厲害,雖然洪新宇說虎叔這人在泉城混的還算可以,可我哪能不知道他老人家是在故意抬高自己呢。
現在我也徹底明白,虎叔這杯酒的用意,他是在提醒我,以後別來這種地方了。
我悻悻的看了看趙曉,他此時一臉笑容的看著我,雖然沒說話,可我也從他眼中看出了端倪。
我一直以為趙曉一開始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竟然連這家酒吧的背後金主都不放在眼裡。
現在看來,我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因為自始至終都是一個局,一個請君入甕的局。
趙曉今天給我調的這杯酒,依舊是地瓜燒配雪碧。
虎叔故意這麼說,目的就是要當著他女兒的面讓我拿出個態度出來。
我要說這就是地瓜燒,那行,夢娜很可能以後都不會來這裡上班了,但要是我說茅臺兌雪碧,那就是在說,我答應他老人家以後不再來這邊。
酒還是那杯酒,只是要看我當著他這位老泰山的面,怎麼說怎麼表態。
“虎叔,這是您特意讓他調的吧,這酒可是比我之前喝的好太多了,果然國酒還得是茅臺。”
說完,我把空酒杯輕輕放在吧檯上,一臉微笑的看著那隻酒杯。
算了,既然已經過去,幹嘛還要想呢,我現在有娜娜就足夠了,不來這邊也是一件好事,對我,對夢娜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