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手上的藥包,從裡面拿出一點葉子對冬子說道:
“這個酢漿草就是小時候,在路邊上長得一種草,我們都叫它三葉草。
這種草雖然不能起到接骨療傷的作用,但小時候摔傷磕碰,或者家裡的大人有腰疼腿疼的,都會去路邊找三葉草,拿回家揉碎後,用紗布包裹起來附在疼痛處,效果很好。”
我說這話的時候,冬子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你是說,你小時候用到過這種草藥?那真這麼神奇的話,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去醫院啊?”
“哎,現在我們的中醫還有多少?真正的中醫都被有些人打壓,真正的方劑卻給傳到了國外,比如倭國的漢方,棒子國的漢醫,甚至倭國的漢方還銷往全球,那都是我們的中醫傳承,是他們搶奪了我們的醫學,把我們老祖宗流傳下來的東西搶奪去,佔為己有。”
“消消氣,還真是那麼回事,我孩子還小,每次感冒都是打吊瓶,吃藥根本不管用,你說咱們的中醫能治嗎?”
“絕對能治啊,你想想我們有五千年的歷史,老祖宗流傳下來的東西都是一點點積累下來的,我們一定要相信中醫。
就好比說風寒感冒,這種小問題,老祖宗傳承下來的就只有一個方子,白蘿蔔加薑片,煮水喝,不但驅寒治感冒,還完全沒有副作用。
要是你還伴有咳嗽,就加點蜂蜜完全可以治好。
但就因為沒人相信中醫的神奇,所以,有些人尤其是寶媽,她們情願給孩子吃大量的感冒藥片外加消炎藥,都不願意讓自己的孩子喝簡單無副作用的白蘿蔔薑片水。”
我一邊說著,冬子一邊拿著手機打字,等我湊近一看,頓時讓我哭笑不得。
冬子竟然在給他老婆發資訊,裡面的內容就是我剛才說的話。
“哈,你相信中醫?”
“見你說的頭頭是道,我必須相信呀,最起碼孩子那麼小,是藥三分毒,你說的方法又沒副作用,我肯定相信啊。”
白天我已經和冬子商量好了,今天晚上我要去他那邊住一晚上。
家裡全是娜娜的身影,躺在那裡,我都無時無刻不在想她,我倒不是害怕,而是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沒人能夠體會的到,內心始終接受不了她已經不在人世的事實。
洪瑤想過給我重新裝修,可被我拒絕了。
第二天一早,我和冬子就來到了市場,這幾天天氣升溫,市場上的人又變得多了不少,冬子也不找活幹,而是到了市場上就是找個地方睡覺。
反倒是胖子和小李都在,我們三人上午接了個小活,去一個車間給人家倒騰油漆桶去了。
一上午的時間,我們連裝車加卸車,把一倉庫倒騰到一牆之隔的另一個倉庫,整整倒騰了十三車油漆桶。
雖然只是空桶,但是擱不住數量多,一上午的時間把我們三個累的夠嗆。
倒是收入還可以,中午飯之前,我們回到市場上,每人手裡拿到了三百塊的收入。
剛到市場,打算和胖子小李一起去吃飯呢,身後走過來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
“小兄弟,揹人下樓的活你幹不?”
“幹啊哥,怎麼個背法?”
我剛說完,身邊就跑過來一個老大哥,這人看上去也是市場上的老油條級別,當我說乾的時候,他一把把我拉到一邊低聲說道:
“小兄弟,我看你在市場上也有段時間了,這種揹人下樓的活可是好活,大膽的張口要價就行,要一千這種人都會給。”
一聽要一千,我立刻就不淡定了,什麼人下樓要用一千塊錢的揹人錢,我當然做不來。
我來這裡是求發財的,可不是漫天要價的,不幹正經事的。
來市場上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