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下了公交車就直接朝我這邊走來,想必她已經得到訊息,帽子叔叔帶走了我和老白,不然她也不會這麼著急出現在我面前。
坐到我身邊的瞬間,她手裡的一把刀直接抵在了我的腰間。
“老白在哪裡?”
“喂喂喂,你是間諜嗎?搞這麼神秘?我怎麼知道他在哪兒?”
對於腰間的刀子,我絲毫不懼,我知道她不可能在這裡對我動手。
她不是傻子,頭頂的監控在這一片兒可是沒有死角的。
“我只要你回答老白在哪裡?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可以試試!”
黑娘們兒說完,刀尖已經刺破我的外套,抵在了我的面板上。
我感覺腰間的面板已經被刀尖刺破,開始流血。
“你他媽有病吧,我和他被帶到警局,我剛進去沒多大會兒,老白就被帽子叔叔放走了。
我還想問問你呢,他是啥身份?咋放他不放我呢?我可是被偷襲的那個人,老白可是幫兇,憑什麼放他不放我。”
說完,我從兜裡拿出一支菸點上,悠哉的點燃吸了一口。
“我不相信你的話,你怎麼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靠,老子幹嘛要騙你,你們也太會玩了,竟然能調得動帽子叔叔,不簡單啊。
你能不能把你手上的刀子拿開,我剛喝的羊湯,你這一刀子下去,流出來的肯定不是血,而是三大海碗羊湯。”
說完,我還舒服的朝她打了一個飽嗝。
“你是怎麼從警局裡出來的?”
黑娘們兒還真不好糊弄,聽她這麼說,我立刻反駁道:
“什麼叫我怎麼出來的,山人自有妙計,我不告訴你。
你有完沒完了,趕緊把刀子拿開,不然我可要還手了。”
我依舊打著馬虎眼,我壓根就沒提前想過我是怎麼出來的啊,也沒想到她會這麼問我。
按照打架鬥毆的事件處理,想必我還真沒這麼容易出來,一開始跟劉隊說只是簡單詢問後,讓我離開的,好像這麼說有點站不住腳。
“你是他們的人,你來這裡是針對我們的,是不是?”
此時我感覺腰間的刀子正在一點一點的加力。
心說壞了,這虎逼娘們兒真要對我動手,那我可不能坐以待斃,還是要先下手為強的好。
就在她等我回答的時候,我一隻手,直接把她頂在我腰間的刀子握住。
同時另一隻手往她腦袋上帽子一拽,頓時,黑娘們兒順勢躺進我的懷裡。
“你一個女人出門幹嘛拿著把刀子,一開始喊我老公的勁頭去哪裡了?我想聽聽。”
其實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已經把嘴巴湊到了她的耳朵邊上,說話的時候,嘴巴輕輕觸碰她的耳垂。
我手上也沒老實,刀子已經被我奪走放到一邊,空出來的手,順勢摟上了她的小蠻腰。
“你放開我,信不信我刀了你?”
說這話的時候,黑娘們兒的臉上明顯帶著羞澀,就好像我真的要在這裡對她怎麼著似的。
“不放,你殺了我吧,不過在你殺我之前。
我想聽聽,你幹嘛這副打扮出現在這裡呀?難道就為了找老白?
老白和你啥關係呀?比你那位綠毛龜老公還重要嗎?難道你倆有一腿?”
我這邊開始胡扯,反正我就想看看她生氣是什麼樣子。
腦海中更是回想起她那張身穿三點式泳裝的照片。
“你再胡說,信不信我真的刀了你,你這是在玩火。
識相的話,就把我放了,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這時,我把嘴巴放在她的耳朵邊上,輕輕朝她耳朵吹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