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她的話,我一陣無語,好在我知道她的性格,也不廢話,便問她我在醫院裡的費用是不是都是地中海支付的,包括她現在來這邊的陪護費。
聽到我的話,娜娜一臉詫異的看了看我,然後起身坐正對我說道:
“你的意思是你現在醫院裡花的所有醫藥費都不知道是誰付的錢嗎?”
似乎這一刻她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這就是事實啊,我是真不知道,見我一臉肯定的表情,娜娜一下子來了好奇,便問我知不知道誰給她付的二百大洋的工資。
“難道不是我們的房東李叔嗎?”
聽到我的話,娜娜不再搭理我,身體一歪,再次躺在了小床上,似乎她覺得我在耍她,拿她尋開心。
“喂喂喂,別這樣,我為剛才的態度道歉,對不起,我是真不知道誰給我付的醫藥費和給你們支付的工資。李叔是怎麼知道我住院的啊?我壓根和他沒啥牽扯的!”
這是實話,我不但和他沒啥牽扯,還躲避了他要找我幫忙的機會,他是怎麼知道我住院的,在我身上投入這麼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我已經給他發資訊了,想必他明天就會過來,有問題直接問他好了。”
見娜娜並沒有要搭理我的意思,我索性也沒再自討沒趣,直接閉眼睡覺。
半夜。
我被一陣冷風凍醒,睜眼一看,正好看到娜娜站在開啟的窗前吸菸,可能是怕我被她手裡的煙味嗆到,所以窗戶開的很大,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這大半夜的不睡覺,還一個人安靜的吸菸。
“你醒了!”
此時病房裡的燈是關著的,只有床頭一盞微弱的小夜燈亮著,我不知道她是怎麼發現我醒的,可聽她的語氣中似乎有一絲淡淡的憂傷,又或者說是憂愁。
“嗯,被凍醒的,你有心事?”
雖然看不到她的臉,可我知道,此刻娜娜的心情肯定不好,難道是因為我?還是說她其實不想睡在這裡?只不過她收了錢,必須在這裡陪我這個還下不了床的病號!
“是啊,睡不著,起來吸支菸,你需要我給你拿尿壺嗎?”
她這話一說出口,我還真有了尿意,但我並沒有答應,也沒打算真讓她給我拿尿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