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不怪夢娜,她是一個標準大美女。
我又不經常在她身邊,追她的人又絡繹不絕,我何德何能讓她一輩子跟著我受苦。
從開始和她在一起的第一天,我就有種感覺,她將來不屬於我。
所以我很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
不顧一切的對她好,但當這一天真正到來時,我還是無法釋然。
我記得某檔節目中一位情感專家說的很對:
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忍受不了寂寞的女人是可悲的。
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下一秒你深愛的女人會躺在誰的懷裡。
話糙理不糙。
我記得那檔節目還是和夢娜一起看的,當時還對那位專家的言論無法苟同。
以前我從來不信什麼狗屁磚家的話,現在我是終於體會到。
原來有些事只有親身經歷才是最能射入人心的。
其實我這人很無趣,夢娜喜歡熱鬧,而我卻喜歡安靜。
都說這才叫互補,狗屁,這叫不合適。
剛辭職那會兒我白天守在店裡,晚上經常去單位那邊的一個小酒吧。
酒吧的名字叫“慢吧”,雖然面積不大,但很受歡迎,每天來來往往的人很多。
空間雖小,環境卻比較安靜,很適合在這喧鬧的城市打拼的中年人。
偶爾也會出現三三兩兩的青年,到小小的慢吧裡小聚,聽聽舒緩的音樂,小酌一杯。
我這人不怎麼喜歡熱鬧,慢吧獨有的寧靜,加上舒適的音樂讓我很放鬆。
雖然我才二十八歲,但是我卻像是很早就步入了中年大叔的行列。
夢娜則不同,她認為慢吧裡的人都是些木頭。
進了慢吧讓她感到壓抑,去了兩次,她就再也不去了。
慢吧的老闆和我是本家,還算對撇子,一直拿我當兄弟,平時也會去吧檯幫忙,慢吧裡的服務生和常客我都認識。
後來也不知道我那位本家大哥抽什麼風,帶著老婆孩子去了國外。
把慢吧轉讓給了一個南方女人,聽說還是泉城一個有名的老鴇子。
她一接手慢吧,那份慢吧獨有的寧靜就沒有了。
先是改變了裝修風格,曾經的舒緩樂曲也沒有了,去慢吧的女人也個個變成了窯姐。
用那個南方女人的話講,這裡雖然地方小,但到處都是凱子,有錢還有分寸,比迪廳裡的小屁孩們好耍多了。
我知道在現如今人們只注重金錢的當下,誰還會管你長啥樣?年齡幾何?
只要你戶口還沒被登出,有錢,她們都會主動上來和你搭訕。
你以為的豔遇,在她們看來,只不過是戲耍中年大叔的手段,目的還是為了錢。
這也是我沒再去慢吧的原因。
我原來的工作比較特殊,在這裡只簡單一提。
工作之前要有半年的強化訓練,擒拿格鬥更是必練環節,等考核結束後,才能正式參加工作。
剛辭職那會兒,學著電視劇的的劇情,也去和好兄弟一起做了點小生意。
我手上資金不寬裕,拿出五萬當本金,好好和好兄弟在泉城大幹一場。
讓我沒想到的事,我的好兄弟卻給我用實際行動給我上了一課。
我拿出錢來的第二天,十幾年的好兄弟卻卷著我的錢跑路了。
五萬塊錢叫錢嗎?
哪怕那是我所有積蓄,在十幾年的好兄弟面前我也沒當回事,可他就這樣人間蒸發了。
可能是我遇人不淑,讓人鑽了空子,要不然也不會發生後面的事。
這日子總要繼續,合夥的生意沒做成,我就自己單幹。
我就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