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我們沒來?不說遠的,就趙秀娥這件事。爺你老,還有大傢伙都看見了,我們是怎麼做的。”
“這還包括我娘小月差點死了那件事,我們都是一樣處理的。我們敢說一句,我們對老連家仁至義盡,沒一點對不住任何人的地方。只有人對不住我們。沒有我們對不住人。我們唯一對不住的,就是我妹子。”
“這些苦,我們自己吃了,多的我也不說了。就是他們賣蔓兒這件事,我們不追究。不是看他們倆,是看爺還有奶,你們兩位老人。不追究是不追究,可他們的人品我們都看透了,往後,也不能把他們當一般好人看待了。”
不說具體會怎樣看待,只說不當好人看待,這樣,以後他們行動,到可以進退自如。五郎這樣說,很不錯。連蔓兒想。
“這錯事也分是啥錯事。他們還不是就錯了一次,這一而再再而三的,先是親侄女,再就是親妹子,最後連親爹都不放過。總這麼姑息下去,把咱自家人害完了,那下一個輪到誰了?”五郎學著當時說著話,“我就跟咱爺說,咱不能只考慮自己個,得為別人,尤其是咱這一村的鄉親們想想。”
“這話說的好。”連枝兒、連蔓兒和小七就都道。
“咱爺聽我這麼說,更著急了,又是眨眼睛,又是啊啊地叫。”五郎又接著道,“我就說爺你的意思我明白,出族的事就等你老好了咱再定,可眼下,咱不能啥也不做。這影響不好,讓人看了,都說原來做這樣的壞事,連親爹孃都坑害,啥懲罰、報應也沒有,以後要都學了樣,那咋辦?”
簡單地說,五郎就是告訴連老爺子,如果想要把連守仁和連守義逐出家門的事情緩一緩,那麼現在必須要給這兩個人一些教訓、懲罰。
“不這麼做,不能服眾。”五郎道。
連蔓兒、小七和連枝兒都點頭。
“哥,那定是啥懲罰?”連蔓兒就問。
“還能是啥,打板子唄。”五郎就道,“是我們大傢伙商量出來的,他們兩個人,一人一天十板子,直打到咱爺好了,能說話的時候為止。”
“好!”連蔓兒不禁拍手叫好。根據連老爺子歷來的做法,已經可以猜到,他即便是好了,也怕是捨不得將連守仁和連守義給逐出家門的。而語言上的教訓對這兩個人,也是不疼不癢。打板子這個法子,簡單又有效。“哥,這個法子你咋想出來的,太好了。”
打板子這招極妙,但更妙的是那“一天十板子,直打到連老爺子好了,能說話為止”。
連老爺子好了,能說話了,就要決定對連守仁和連守義的最終懲罰。就算連老爺子心裡偏愛這兩個兒子,在罪證確鑿的情況下,要袒護他們,還要堵住悠悠眾口,只怕也不容易吧。
有了這一樁事,連守仁和連守義是希望連老爺子早點好那,還是晚點好那?連老爺子自己,是希望早點好那,還是晚點好那?
而每天十板子,可以讓連守仁和連守義受皮肉之苦,卻又不會剝奪了兩個人勞作的能力。
妙,實在是妙。
連蔓兒和小七就都星星眼地看著五郎。
“……都是被逼出來的……”五郎乾咳了一聲說道。
“可不是。”連蔓兒就點頭,五郎想收拾這兩個人的心,恐怕一點不比她少。所以,今天她這麼稍微一提,五郎就領會了,而且還做的這麼絕妙。
“這麼每天十板子打下去,一天天地,希望能讓他們長點記性。”連蔓兒就道。
“哥,到時候在哪打板子啊?”小七就問。
“就在咱村公用的場院上。打板子的時候,要敲鑼,大傢伙都能過去看。也有個警示作用。”五郎就道。
“對了,這樣做,咱爺那也同意了吧?”連蔓兒又問。
“這事是大傢伙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