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的久了,反而更加不利。”
她這話一出,也得到了好幾人發聲,表示同意。
金振恩靜靜的聽眾人各抒己見,發現樸東健一直沒開口,就問道:“東健,你有什麼想法?”
樸東健笑道:“我持中立態度,不支援誰,也不反對誰。”
蔡英愛白了他一眼:“二師兄,你也太滑頭了。”
樸東健又是一笑,心下暗道:“若是照我的意思,這事就應該請示師父,由他做主,今日我們所有人都聚在一起,師父也沒有出現,又不知是什麼意思,唉,師父……”
金振恩沉聲道:“你們雖然各執一詞,說的也有各自的道理,可我認為,出發的日子,是師父定下的,不要輕易更改,三日後,我們就按照原定計劃,前往華夏!”
“可……這個日期是師父一年前定下的,那個時候還沒出現鄭翼晨這人,就不能變通一下嗎?”
“大師兄,你一向謹慎小心,這次的日期選擇,是很重要的,你就不能再認真考慮嗎?”
“或者,讓師父……”
金振恩面上一沉,高聲喝道:“住口!我的話語,就代表了師父的決策,我再說一句……三天後,前往華夏!”
眾人心中凜然,齊聲道:“知道了,大師兄!”
金振恩道:“各位師弟師妹,這次去華夏,是要打敗中醫,為我們韓醫正名,成為亞洲醫學的正統,這是師父半生的心血,也是我們學醫至今的唯一目的,我們要……全力以赴,不留遺憾!”
他握緊了拳頭:“醫聖一門,要成為華夏中醫最恐懼的夢魘,我們要把自命不凡,不思進取的中醫,釘在恥辱柱上!”
樸東健等人聽的熱血沸騰,就連原先那些反對三天後的人,也恨不得這三天的時間趕緊過去,自己已經在華夏,堂堂正正的以許鎬弟子的身份,用精湛的醫術,勝了一個又一個的中醫。
金振恩道:“東健,你和俊熙聯絡一下,利用他掌握的媒體力量,明天為我們召開一個記者招待會,地點就在這國醫館內,宣佈我們要去華夏與中醫進行為期一個月的醫術“交流”。”
樸東健道:“沒問題,大師兄,我會讓他儘量把各國的媒體都請上,這次的記者招待會,有多大就搞多大,最好能弄得人盡皆知。”
蔡英愛笑道:“我們醫聖一門第一次在外界亮相,自然要弄得轟轟烈烈才好。”
樸東健道:“最重要的還是要請到華夏的新聞媒體,不然我們就成唱獨角戲的了。”
金振恩又道:“三天時間,轉眼即逝,你們抓緊時間,回家和家裡人聚聚,放鬆心情,三天之後,再來這裡會合。”
眾人經他一提,起身離座,拿著筆記本,和金振恩道了聲別,卻沒有走開。
他們無疑是思家心切,可是現在就這樣離去,卻是心中難安。
“大師兄,我們……”
金振恩嘆了口氣,揮手道:“不必說了,我知道你們的心意,好吧,你們去師父的房間門口,跟他說聲再見,再回家吧。”
無法親眼見到許鎬,這班人心中難免失落,面上也沒表現出來,就走出了門,到了許鎬的房間門口。
屋內靜悄悄的,彷彿空無一人,大門緊閉,卻也沒一人斗膽上去敲門或推門什麼的,只是排成三列,在門外的院子沙地,齊刷刷跪倒在地。
“弟子李思會,向師父請安。”
“弟子金日齊,向師父請安。”
“弟子尹惠,向師父請安。”
“……”
房間內沒有絲毫的動靜,眾人互相對視,又等了好一會兒,依舊沒有任何回應,只好拜了三拜,懷著悵然的心情,起身陸續離開了。
院落空蕩無人,房間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