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翼晨笑罵道:“就知道你思想覺悟沒那麼高,果然不是真心想幫忙,只想著借我為踏板,跑到外面去玩。”
白鳳年道:“晨哥,你就可憐可憐小弟,收了我吧。”
白保怡暗自氣惱,心想白家後輩怎麼出了這種人,只是為了外出遊玩,就毫不猶豫的改投門戶,抱著人哭著喊著要加入。
他偏過頭去,免得看了白鳳年的無賴行徑,徒添怒火,鄭翼晨反倒顯得十分受用,想了一想,道:“看在我倆相識一場的份上,你這聲晨哥又叫的誠意十足,好,我就收了你,做一個小跟班,正好缺一個搖旗吶喊的。”
白鳳年道:“晨哥,你放心,何止是搖旗吶喊,我還要搞的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鄭翼晨帶著白鳳年和白保怡返回了G市,等待日醫到來的這段日子,他也沒閒著,和白保怡進行了一番交流,互補長短,而白鳳年認識了他的一班師弟師妹,相處也很融洽,特別和袁浩濱簡直可以說是一見如故,不到半天的時間,就勾肩搭背的互稱哥們。
劉敏娜苦惱不已,平日裡一個袁浩濱,她管理起來已經吃力,現在這兩個臭氣相投,狼狽為奸,根本就沒辦法管的住,只能由得他們胡來,只要不太出格就好。
沸沸揚揚的韓醫挑戰中醫事件,劃上了暫時的休止符,雙方都是風平浪靜,沒有鬧出什麼新聞。
有心人都知,所謂平靜,不過是狂風暴雨前的假象,鄭翼晨一方,與金振恩一方,都在沉默中醞釀著力量,等待爆發的誘因。
這個誘因,終於在上億人的翹首期盼中,不期而至。
倭國傳來了訊息,他們已備好了比試專案,正式前往華夏,主持中醫與韓醫的最後對決。
訊息一出,再一次引發了熱議,這場歷時數月,曠日持久的中韓醫者大戰,終於迎來了最後的一場比試。
日醫用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才備好的比試專案,具體又是什麼?
中醫能否一雪前恥?
韓醫是否圓滿達到華夏一行的目的?
日醫一行人,從東京出發,坐飛機到了京都,金振恩等人從青海回到京都,作為韓醫方的代表,和中醫方的代表一起去機場接機。
日醫的帶頭人,身份也是非同小可,叫做丹波義經,丹波家時代是精研《傷寒論》的名家,丹波義經著述《傷寒論講稿》被譽為不遜色於任何名家的著作,在倭國地位,相當於劉文章在華夏,許鎬在韓國。
連丹波義經都撥冗而來,日醫對這場比試的重視程度,足見一斑。
日醫受到了中醫方的熱情招待,感謝他們遠道而來,主持這次的比試,在接風洗塵的宴會上,甚至連劉文章也出現了,動了幾下筷子,喝了一口酒,才退席離開。
飯局上,日,中,韓三方進行協議,敲定了比試的地點和時間,以及會場的佈置等細節。
比試的地點,依舊選在了京都的紫禁城中,時間則是兩天後,十月初十,十點十分,取十全十美,圓滿之意。
比試主題,共有兩場,先比內科,再比針灸,歷時兩天。
飯局結束後,駱華鳳就將商議好的一切事宜,都告訴了鄭翼晨,讓他準備一下,就來京都。
鄭翼晨一聽是去京都,又想起了自己與原鯤鵬結了怨,天下之大,只有京都他是萬萬去不得的,一個不慎,可能就來個出師未捷身先死,那就太冤枉了。
思考再三,鄭翼晨打電話回了老家,只說自己要代表中醫去挑戰韓醫,想要讓父親看一下自己的雄偉英姿,讓鄭雙木把羅賓帶上,坐飛機和他到京都會合。
有羅賓做護身符,他心裡才踏實,有膽量去京都這個大凶之地。
鄭雙木二話不說,一口答應。
搞定了羅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