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浩濱為了在下一次的相逢中讓謝傾城眼前一亮,破天荒整理髮型,穿起西裝,不料沒等得到美人垂青,卻先亮瞎了鄭翼晨的眼球,自知理虧,悻悻扣好衣釦,悶坐一旁。
鄭翼晨“禍水東流“之計奏效,莊喜欽等人紛紛調轉矛頭,對袁浩濱從頭到腳進行一番肆意的點評,讓他叫苦不迭。
鄭翼晨見大夥兒鬧得差不多,趕緊出面喊停,開始了交班會議。
他先對新來的護士表示歡迎,接著示意昨晚值班的劉敏娜開始交班,下達了幾個對危重病人的診療指令,這才結束會議,讓眾人各自回到工作崗位。
鄭翼晨低頭整理桌上的檔案時,突然感覺到一道充滿惡意的目光注視著自己,下意識抬起頭來,只見一個戴著口罩,人高馬大的護士兩眼直勾勾望來,其他人都離開了,就她站在原地,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眼神俯視鄭翼晨。
鄭翼晨不悅道:“不是叫你們出去工作嗎?還站在這裡做什麼?咦,你,你是……”
他越瞅越覺得高大護士那對醜陋的三角眼十分熟悉,眼中閃過一個張牙舞爪的“恐龍”身影,脫口說道:“……鄧蘇英!靠!你也是新調來的護士之一?!”
高大護士發出夜梟般的恐怖笑聲,脫下口罩,露出一臉的痘痘還有一張血盆大口,齜牙一笑:“原來你還記得我!以後要多多指教了。”
赫然正是鄭翼晨在外科工作時的死對頭,鄧蘇英。
鄭翼晨見到這張久違的醜臉,胃部一陣劇烈的痙攣,不由得低下頭遮擋住自己的視線:“麻煩把口罩戴上,你遮擋起三分之二臉的樣子比較好看,難道不知道自己的真面目有多嚇人嗎?”
他並沒有久別重逢的喜悅,反而一肚子的苦水,深刻體會到一件事:這世上的美醜是守恆的,當上天賜一個美女在你面前晃悠的同時,也會讓一頭恐龍以狂野之姿強暴你的眼球。
這不,才剛來了個鎮科之寶許浣紗,高興勁頭還沒過,卻發現了鄧蘇英這個死敵緊隨其後,赫然在列,也是醉了。
鄧蘇英不滿的戴上口罩,鄭翼晨翻江倒海的胃部終於停止鬧騰:“沒想到啊,你也到我的科室來了,你該不會在外科非禮病人被投訴呆不下去,才跑我這裡的吧?是的話,我可以跟勇哥求情,讓他重新收留你。”
“放屁,我屬於正常調動,用得著靠你走後門?”
鄧蘇英頂了他一句,突然一聲幽嘆:“好的時候就叫人小甜甜,現在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連我的臉都不肯見,是不是心虛?”
鄭翼晨險些吐出一口濁血:“什麼新人舊人?別說的好像我跟你有一腿一樣啊魂淡!我寧願閹了自己也不肯和你有任何交集!”
“你和浣紗姐在走廊聊天被我看到了,你一直在偷瞄她的****,死變態!”
“她的****那麼大,人又那麼矮,我和她說話肯定會瞄到啊!慢著……”鄭翼晨瞪大雙眼:“你叫許浣紗做姐?”
“她早我們幾年出來工作,年紀比我大很正常,雖然看起來像個小女孩,其實已經有二十六歲。”
鄭翼晨感嘆一句:“我的媽呀,跟她一比,你長的可真著急!”
“我還沒開始批鬥你,你倒先惹上我了。”
“我做人頂天立地,有什麼可批鬥的?你別無中生有汙衊我。”
鄧蘇英哼哼冷笑三聲,做足前戲,這才說道:“汙衊你?那我問你,你好歹也是我們外科出來的醫生,我們一班姐妹對你呵護有加,勇哥也對你關懷備至,現在做了主任,尾巴翹起來了,怎麼長時間,也不見你過去坐一下?就算是嫁出去的媳婦,有空也會想著回孃家啊。”
鄭翼晨臉色滾燙,不得不承認鄧蘇英說的有理:“這事是我做的不厚道,不過我最近真的很忙,實在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