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翼晨點點頭:“沒錯!我也是這樣想,聽你說起往事,我越發覺得白祺志這人不簡單,囂張狂妄,頭腦簡單,只是他刻意營造的假象。再說了,家主大比在即,他不好好研製新藥,明知比不上你,還找****來,不遺餘力的挑釁羞辱,就為了激你發怒,參加家主大比。他平白為自己樹立一個強大的競爭對手,沒事找虐不成?”
白祺威道:“你說,會不會他在這二十年間,真的研製出一種了不起的藥物,足以讓他在家主大比穩操勝券,上次他用詭計勝我,背後肯定有人說閒話,他為了堵住別人的閒言閒語,又肯定我無法在兩個月內研製出多好的藥物,乾脆刺激我去參加家主大比,堂堂正正贏我一次,讓質疑他的人從此閉嘴。”
“二十年是一段很長的時間,他身為家主,掌握了大量的資源和人才,研製出出色的藥物,並不稀奇,不排除有這種可能性。”
鄭翼晨冷笑一聲:“不過這種可能性微乎極微,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一個人的天性無法改變,就跟狗永遠改不了****是一個道理,以他的奸猾個性,絕不可能在意別人的閒言閒語,也沒必要堂堂正正贏你一回證明自己。”
“那,你說他千方百計想讓我參加家主大比的用意何在?”
鄭翼晨搖搖頭:“我暫時沒有頭緒,我這人太厚道了,以君子之心,度他這個小人之腹,怎麼可能猜得出他在打什麼鬼主意?”
白祺威瞪大眼睛:“你厚道?你要真的厚道,他剛才就不會被你揍得哇哇大叫,落荒而逃。”
鄭翼晨嘿嘿一笑:“對付熊老人和熊孩子是一個道理,下重手才會老實,我是抱著讓他改過自新的想法揍他的,這種高尚的行為,簡直就是當代活雷鋒的典範,能不厚道嗎?”
白祺威道:“就怕你不但沒把他揍老實,反而引起他陰險的報復。”
“他要是找我報復,我倒是不怕,就怕他針對的是你。”
鄭翼晨回想起白祺志在聽到白祺威答應參加家主大比上,眼中那一抹稍縱即逝的喜色,不知怎麼的,覺得心頭很是不安。
他好心說道:“白老,你這兩個月小心點,這地方不安全,不如搬到我家住兩個月,我們還能就新藥的問題交流探討,好過你一個人在這裡閉門造車。”
白祺威斷然拒絕:“不要,我二十年來天天守著這家店,不想壞了規矩。”
鄭翼晨還想再勸:“非常時期,不能一概而論……”
白祺威自顧自說道:“我一把老骨頭,白祺志如果真的打算要我的命,我早就不在人世,哪能蹦躂到今時今日?放心,我明白的很,他就算真有針對我的陰謀,也不會是針對我的性命,相反,我活著他才能利用我,沒準還會派人保護我,我在這裡很安全。”
鄭翼晨一想也對,不再堅持,只是說道:“白老,那你要答應我,這段時間,你身邊發生什麼違反常理的事,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
明知白祺志肯定在背地裡醞釀什麼陰謀,具體是什麼卻毫無頭緒,為今之計,也只有打起十二分的警惕心,步步為營,免得墮入圈套還懵然不知。
白祺威笑著說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鄭翼晨站起身來:“時候也不早了,我還得回醫院一趟,要不那班小的又該造反了,先走了。”
“你明天記得要帶上藥方過來啊!”
“沒問題。”
到了醫院,他徑直前往針灸科的門診部,今天本來輪到他在門診出診,因為臨時要去廣藥集團開會,就叫袁浩濱代班。
“浩濱,我回來了,辛苦你了。嗯……”
他一推開門,就感覺氣氛不對勁,袁浩濱臉色通紅,眼神呆滯,嘴角還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猥瑣笑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