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問話的人,小聲回答道:“那一位是瑞士的骨科名家,名叫費德勒,性格忠厚,他大概是腿受傷了,沒辦法起身而已。”
詹姆斯布萊恩特怒罵道:“他是不是一個忠厚的人,應該由我評判。哼!既然站都站不起來,幹嘛跑來參加大會?肯定是為了到這裡蹭吃蹭喝,這樣看來,他不但不忠厚,簡直是滑頭!”
他一念至此,面上掛著柔和的笑意,半彎著腰,衝在場人行了個禮,對他們熱情的歡迎表示感謝,同時擺了擺手,說道:“各位不要太拘謹,骨科大會的開幕式還有二十分鐘才開始,剩下的時間,大家可以自由走動。”
眾人聽了這話,各自忙碌起來,詹姆斯布萊恩特則帶著謙和的笑容,當先一步,走到費德勒面前。
他笑著用英語說道:“原來是瑞士的骨科名家,費德勒先生,感謝你不遠千里,從瑞士趕過來捧場。”
費德勒和藹一笑:“如此盛會,我當然不願錯過,即使行走不便,也要專門見識一下。”
詹姆斯布萊恩特這才蹙著細長的眉宇,像是剛剛發現費德勒腿上的模具:“傷勢嚴重嗎?”
“脛腓骨閉合性骨折。”
詹姆斯布萊恩特關切問道:“原來是骨折,這好辦啊,你們瑞士骨科裝置簡陋,醫術落後,要是手術做的不好,費德勒先生可以在美國再重新做一次,我會請我們學會最好的骨科醫生,用最先進的醫療裝置,為你服務,分文不取。”
老好人費德勒的笑容消失殆盡,目光漸漸冷了下來。
他身為瑞士首屈一指的骨科名家,被人當著面說瑞士醫術落後,裝置簡陋,還語帶機鋒,嘲笑他的手術做的不好,這種羞辱,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費德勒將一生都奉獻在骨科事業,身體力行,為了推動瑞士骨科事業走向世界前列,可謂是不遺餘力,鞠躬盡瘁。
他不僅奉獻自己的醫生,甚至打算奉獻出幾代人的心血,所以,他的兒子列尼,也做了骨科醫生,他的孫子伊文,正在骨科院校就讀。
費德勒是如此熱愛醫學,熱愛骨科,卻被人當面否定和羞辱,簡直就是在否定他的整個人生。
列尼漲紅了臉:“會長,你這話太過分了,我承認瑞士的骨科醫術,沒有你們國家先進,但也沒有你說的那麼不堪,一個小小的脛腓骨骨折,我們還是能料理好的。”
詹姆斯布萊恩特大手一揮,淡淡說道:“算我說錯了,我還以為,費德勒先生拖著一條斷腿,大老遠跑到美國來,是求醫來了,原來不是,哈哈。”
他看似在承認錯誤,臉上的戲諧笑意卻愈發濃烈,目光一掃,幾個下屬雖覺得不妥,迫於他的威壓,也只能跟著乾笑幾聲。
“你,你們……”
費德勒父子都是正直人士,氣得不輕,急切間說不出話來。
聶老在旁註意到費德勒父子的表情憤怒,小聲詢問鄭翼晨:“小子,那人說了什麼?氣氛不對勁啊!”
鄭翼晨一臉怒容,努力平復情緒,才將詹姆斯布萊恩特說的話,一字一句,翻譯給聶老聽:“那人嘲笑費德勒大叔到美國來,是因為瑞士的骨科醫生,沒法治好他的斷腿,他到美國求醫治病來了。”
“什麼?!”
聶老怒火噌一下直冒三丈,面容扭曲,知交遭受的屈辱,他感同身受,也忍無可忍。
既然忍無可忍,也就無須再忍。
第424章 做人要厚道
就算集合天底下最惡毒最刻薄的語言,也無法宣洩出聶老此時的怒火。
怒到了極點,他說話的腔調,反而變得十分平靜:“臭小子,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
鄭翼晨張嘴,正準備幫他翻譯這句話,詹姆斯布萊恩特突然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