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走。如果你是想看我被掃地出門的畫面,只怕要失望了。”
“我只是來看病的而已,沒興趣看這些。”婦女嘟囔了一句,沒有再和男子交流了。
男子少了個交流的物件,又將目光瞄準了對面。
椅子上坐著三個人,左右兩側,是兩個孔武有力的大漢,黑色西裝,身材魁梧,一臉肅穆。
夾在兩個大漢中間的,是一個穿著白色連帽衣,戴著一副哈雷眼鏡,嘴巴上蒙著一個醫用口罩的男子,左手手腕帶著一隻勞力士的金錶,價值不菲。
他將近一米八的身高,在兩個鐵塔似的漢子襯托下,顯得小巧玲瓏,不時發出幾聲響亮的咳嗽聲,氣喘吁吁,似是病得不輕。
男子仔細傾聽,咳聲清亮,聽起來沒什麼明顯的病徵,心生疑惑,詢問金錶男:“先生,請問你得了什麼病?”
金錶男連聲咳嗽,似乎肺葉都要被咳出來,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冷冷回了一句:“無可奉告。”
男子張開想要說話,左側那個壯漢怒目圓睜,喝道:“都說了無可奉告,你就別問那麼多了,給我閉嘴!”
右側壯漢並沒有開口,只是握緊十指,發出令人牙酸的骨響聲,胸廓不住跳動,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要是男子敢多說一句話,估計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男子勉強一笑,沒有再開口,環抱雙臂,靠著椅背,開始閉目養神。
不一會兒,診室內響起叫喚婦女的聲音,她急忙起身走入診室接受治療。
又過了十多分鐘,鄭翼晨叫喚病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吳道明。”
金錶男打了個激靈,整理衣衫,站起身來,在兩個保鏢的簇擁下,走進了診室。
診室內,鄭翼晨坐在辦公桌前,攤開吳道明的病歷,一手握著鋼筆,做好問診的準備。
他抬眼一看,見到這三人進來,皺眉說道:“我叫了一個人,怎麼一下子走進來三個人,難不成你們一個叫吳,一個叫道,一個叫……小明嗎?”
鄭翼晨揮手說道:“吳道明留下,無關人等給我出去外面等著。”
一個保鏢眉頭一揚,準備發火,吳道明似有所覺,拉低鼻樑上的眼鏡,露出黑白分明的秀氣眼眸,怒瞪了他一眼,沉聲說道:“沒聽到鄭醫生髮話了嗎?快點出去!”
主子都發話了,僕人沒理由不聽從,兩個保鏢只好灰溜溜走到走廊,坐回原位,憋著一肚子氣。
這個叫吳道明的傢伙那麼聽話配合,並不能得到鄭翼晨的好感,他皺眉打量這人的一身行頭,冷言喝道:“你這是來看病還是來作秀?快點把你的帽子,眼鏡,口罩統統摘掉,古古怪怪!”
吳道明乾笑兩聲,坐在鄭翼晨斜對面的木椅上,將眼鏡和口罩摘掉,露出一張帥氣的臉,兩個黑眼圈分外醒目:“鄭醫生,是我,吳明道。”
鄭翼晨這才認出,原來所謂的‘吳道明’,居然是在京都有過一面之緣的娛樂明星吳明道。
他啞然失笑道:“原來是你啊,難怪又是保鏢又是喬裝,排場還真大。快點把你的臉擋起來,我可不想讓我的診室淪為一個追星的場所。”
吳明道依言重新戴上口罩,鄭翼晨看著他的黑眼圈笑道:“怎麼搞的?那麼大的黑眼圈,昨晚跑去做賊了嗎?”
吳明道訕訕說道:“這幾天去北美宣傳電影,昨晚剛剛回國,時差還沒倒過來,我就馬不停蹄趕到你這裡來了。我已經照你的吩咐,不遺餘力助高導宣傳電影,請你給我治病吧。”
鄭翼晨點頭道:“沒問題,進了我這間診室,就是我的病人,我保證一定會治好你的病,你到最裡面那張治療床躺好,把簾子拉上。”
吳明道跟在鄭翼晨後頭,遮遮掩掩,擔心被病人認出自己來,遮擋了幾下後,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