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些沒有身份的人培養成殺人機器,讓他們處理法律無法制裁的人渣,肅清不正之風,改良社會風氣。”
衛道唐不假思索:“當然沒有!雖然聽起來倒是蠻主旋律的,你從哪裡聽來這種荒誕的說法?”
“我……我是從網際網路上看到的。”
“網際網路上的東西不能輕易相信,謠言太多,不能把西方世界那些為所欲為,動不動就炸總統白宮的特工,跟我們紅軍男兒相提並論。”
鄭翼晨心下很是失望,有關這個組織的點滴,正是郭曉蓉透露的,她就是這個組織的一員。
鄭翼晨從她的話語中,推測出這個組織跟軍部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他轉念答應去京都給首長治病,不是他不惜命,而是找到郭曉蓉的念想足以讓他不顧性命。
郭曉蓉若是軍部見不得光的棋子,他救了軍部的領導人一命,趁機提出讓郭曉蓉脫離組織,恢復自由身,也是合情合理。
這個計謀成功的前提是,郭曉蓉確確實實是軍部的人,不然的話,他縱然醫術通天,治好首長的病,也無濟於事。
理想很豐滿,現實太骨感,衛道唐一句話,就把他的理想擊了個粉碎。
軍部根本沒有這樣一個組織!
換言之,郭曉蓉不是軍部的人!
借軍部找到郭曉蓉的這條線索徹底斷了,他現在唯一的線索,僅僅是郭曉蓉人在京都而已。
在一個高達八千多萬人口的城市,找一個神秘的組織,一個沒有身份的人,無疑是大海撈針。
鄭翼晨暗暗後悔:“早知道就先問清楚,現在騎虎難下,不能說不去了。”
事到如今,他只能安慰自己,能夠獲得軍部力量的幫助,在尋找郭曉蓉一事上,還是大有好處,比一個人懵懂抓瞎強多了。
京都之行就此定下,衛道唐承諾安排好人去機場接送,臨離開前,鄭翼晨本打算清洗沾有血跡的地毯,奈何血跡滲入太深,根本無法清洗,他想了想,找來一瓶葡萄酒,傾倒而下,血跡徹底掩蓋住了,可他心裡還是堵得慌。
事分輕重,**事小,尋找郭曉蓉和醫治首長茲事體大,他拋開腦中的雜念,不去想這件事,整理好一身的著裝,離開房間,往停車場去了。
到了停車場一看,昨日載他過來的那輛車果然還在,孤零零的停在空曠的停車場地,透過擋風玻璃,可以看到司機小呂正坐在駕駛室,頭趴在方向盤休息睡覺。
鄭翼晨心下暗暗讚了一聲,這個小呂,還真的在樓下等了他一宿,果然是一個稱職的司機,看來以後要在李軒面前說幾句好話,提拔提拔才行。
當他敲車窗把小呂喚醒時,小呂還誠惶誠恐的為自己睡覺瀆職,未能在第一時間發現鄭翼晨的到來連聲道歉:“不好意思,鄭先生,我實在太困,我只睡了十分鐘。”
鄭翼晨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繫好安全帶,笑著說道:“該說不好意思的人是我才對,讓你等了那麼長時間。”
“哪裡?這是我的本職工作,能為你服務,是我的榮幸。”
鄭翼晨道:“你直接送我去機場,我有急事要離開,李軒那裡,我會跟他解釋。”
小呂點了點頭,也不多嘴問他有什麼急事,只是服從他的命令,驅車前往機場。
機場售票處,鄭翼晨道:“請給我一張最早一班去京都的機票,經濟艙的。”
鄭翼晨雖然有錢了,足以買下一架私人飛機,卻從不愛亂花,出遠門坐火車選的是硬座,搭飛機坐經濟艙,恪守著一個農村出身的孩子儉樸務實的品格。
他對自己吝嗇,錢花在別的有需要的人身上,倒是眼也不眨,扶助姑丈東山再起,上千萬的砸,也不覺得肉疼。
售票人員查了一下電腦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