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爽快的道:“好,衝你這句話,我們原諒你了。”
她扭頭對白保怡說道:“保怡,把昨晚訂的三張經濟艙的飛往日本北海道的機票退了,換成頭等艙。”
白保怡掏出手機,衝鄭翼晨一笑:“好咧,奶奶。”
翌日,白無鋒三人果然提著行李,開始了他們說走就走的環球之旅,還不忘讓鄭翼晨上交信用卡,看來是準備大肆剝削他一頓。
鄭翼晨則在滄瀾山多逗留了半個月,手把手進行新藥的量產,取名為培土復肝正氣液。
白家將培土復肝正氣液免費贈送給附近的中醫院,用於肝硬化晚期的治療,病人服用後,在短短十天之內,身體有了明顯好轉的跡象。
這個訊息不脛而走,同仁堂接到了上百家醫院的訂單,都指明要訂購培土復肝正氣液,甚至不惜簽下十年的長約。
新藥療效得到證明,白保怡,白祺勝,白寶湘做了上任以來的第一件事:宣佈白慕農成為白家的正式家主。
成功將白慕農送上家主之位,鄭翼晨暗自鬆了口氣,總算不復白祺威的託付。
此間事畢,他也到了離去的時候。
臨去的前一晚,他和白慕農,三位長老聚在議事廳內,說了些客套話,大意是白慕農資質差,底子薄,讓三人好好輔佐他。
三人一口答應:“知道了,鄭供奉。”
“我對三位的能力絕對放心。”
鄭翼晨似笑非笑望著白慕農:“我擔心的是我們的家主能不能洗心革面,做一個合格的家主。”
白慕農道:“師弟你放心,我一定會向長老們學習,成為像我爸……”
爸為開口音,白慕農嘴巴大張,鄭翼晨突然屈指一彈,將一顆黑色藥丸彈入白慕農口中。
藥丸入口即化,味道又苦又澀,白慕農呸了幾聲,害怕的道:“你給我吃了什麼?”
鄭翼晨淡淡的道:“這顆藥丸是我這幾天閒著沒事煉製的,叫七蟲七蛇七花丹。”
白慕農臉色煞白,又是蟲又是蛇的,偌大名號,聽得他心驚膽戰,面肌抽搐個不停,連語調也變了。
“我會不會死?”
“傻瓜,我怎麼會用那麼毒的藥。這藥有一年的潛伏期,一年之內,你的身體不會有大礙,放心吧。”
白慕農一點也放心不了:“那……那一年之後呢?”
“哦,如果藥性發作,你的十個手指會一個接一個脫落,然後是腳趾,肘部,膝蓋,從小關節脫落到大關節,最後只剩身子和腦袋,你看,我都說了,死不了的。”
“這壓根是比死還慘啊!你為什麼要對我下藥?”
白寶湘蹙眉道:“鄭供奉,你這事做的過頭了。”
鄭翼晨不理會她,自顧自對白慕農說道:“你要悔改,我還是不能信你,畢竟你有前科,師父交待過,要讓你成才,必要時可以採用非常手段,我也是無奈,誰叫你信用值太低。”
他拿出一張寫了十二部醫藥書籍的清單,叮囑道:“你做家主,很多人不服,我只能用這個手段激勵你學習醫藥知識,有點家主的樣子。這張清單的書,是你接下來一年的時間裡要學習的內容,一年之後我會考核,過關的話我會給你解藥,不過關的話,嘿嘿。”
白慕農吃過鄭翼晨不少苦頭,早已學乖,不敢討價還價,默默接過清單,貼身藏好:“其實你不用這方法,我也會用功學習,我現在後悔自己荒廢了幾十年。”
“你不恨我嗎?”
“之前恨,恨得要命。不過現在對你只有感激。”
鄭翼晨大感意外:“你會感激我?”
“是啊,如果不是你,我就不能找到我的真愛。”
“你把你爸當真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