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我知道他魂飛魄散了,不可能有轉世,可是……可是這個少年跟他真的好像啊,不僅是容貌,連性格都很像。我就是……就是……”
它用尾巴把自己包起來,好像哭了。
“就是有點想他了。”
雲錦詞摸了摸香囊,輕笑道:“所以我想收他做徒弟啊。”
不憂嗤笑道:“你別做夢了,我問了他好幾次是否願意修仙,他都拒絕了,你能怎麼辦?直接把他綁走?我可告訴你,強扭的瓜可不甜啊。”
“不甜有什麼關係?解渴就行了。”雲錦詞笑起來,分明是又想到了什麼壞主意。
不憂蹦了幾下,厲聲道:“我不許你去逼他!”
雲錦詞捏了下香囊,笑得一本正經:“我怎麼會逼他呢?我多好的人啊,不憂,你就拭目以待吧。”
不憂知道這個女人一肚子壞水,冷哼了聲,閉著眼睛睡覺去了。
村長家依舊亮著燈,雲錦詞剛到門口,沈時久就迎上來,雖然知道雲錦詞不會有事,但她還是打量了一下自家師尊,然後鬆了口氣,問:“師尊捉到黃皮子精了嗎?”
雲錦詞點點頭,然後看向沈時久身後站著的村長夫婦,輕笑道:“二位放心,那隻偷雞的黃皮子精已經被抓住了,我又在村子裡轉了下,沒有發現別的精怪,你們的村子日後定會繁榮昌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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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仙長,多謝仙長。”他二人拜了又拜,甚至還要下跪,雲錦詞招來清風托住他們。
“村長客氣了,說起來,我還想向您打聽一個人。”雲錦詞示意村長二人坐下,兩人惴惴不安地坐在板凳上。
“仙長、仙長想打聽誰?”
雲錦詞輕笑道:“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打聽一下村東頭那位住茅草屋的少年。”
村長嚥了嚥唾沫,介紹起來。
那少年不是這個村子的人,十七年前,被放在木盆裡,順著溪水一路漂下來的。那時村裡有個窮秀才,無妻無子,考了十幾次都沒中舉,心灰意冷,本來準備當晚悄悄投河自盡的。正好那個木盆從他眼前漂過,他下意識抓住,低頭一看,裡頭有個嬰兒,就只是裹著塊縫著補丁的破布,別的什麼都沒有。
窮秀才頓時心軟了,也不死了,把孩子抱回了家。因為是溪水送來的,故而取名叫“溪來”,跟著窮秀才姓“柳”。幾年前,窮秀才病死了,如今那少年靠給人抄書寫信過活,但是他立志中舉,完成窮秀才的心願。
他說完,又小心翼翼地問:“不知仙長問那孩子做什麼?”
雲錦詞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回來的路上,看見那少年資質不錯,於是想收他為徒,不過他一心想考取功名,不願意隨我去修仙。”
“這怎麼可以!”村長急得一下站起來,隨即他又意識到有些失禮,向雲錦詞說了句“抱歉”,而後急衝衝道:“仙長不妨在我家休息一晚,我這就去勸溪來,他年紀小不懂事,您一定要再給他一次機會。”
雲錦詞微微一笑:“那就有勞村長了,莫要逼他,一切隨緣。”
村長連連點頭,然後拿了個竹片做的火把,出門了。
沈時久這些日子住在村長家的東屋,雲錦詞拒絕了村長妻子說給她收拾另一間屋子的提議,跟著沈時久一起進了東屋。
兩人都不是需要睡覺的人,不過雲錦詞習慣晚上睡一會兒,於是理了理了床鋪,率先躺了進去,她看向站在床邊的沈時久,道:“我知道你晚上:()劍仙每天都在討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