剮蹭地火辣辣地疼痛,我小聲哼了一聲,隨即便被抱住了,“阿璇。”連人帶樹枝都被濃墨給攬到了懷裡。
我剛要說話,“走。”査承彥也來了?
“我善後!”裴豐的聲音。
“我也一起!”阿藍說。敢情大家都來了?濃墨將我抱了起來,碰到了我胳膊的傷口,嗷,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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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輕,輕……”我看了一眼阿藍的身後,聲音陡然變小,後面都沒了,任憑阿藍給我的臉擦藥。
“怎麼不叫了?”阿藍看到濃墨來了,便將藥膏遞給濃墨,自己出去了。我眼神示意査承彥也過來,他衝我點點頭,隨後也出去了,哦,這傢伙還帶上了門……
我撇撇嘴,“你要罵便罵,我沒想你們來救我的。”言外之意,是你們自己要添麻煩的,別怪我啊。
濃墨表情很淡,“離家出走感覺怎麼樣?”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重重的按了一下我臉上的傷口,那是被紙簍給砸出來的。
我嘶了一聲,“很好啊,我很感謝呢。”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了今晚的經歷,那些出走的尷尬和麵對濃墨的害怕突然就轉化為了對大段秘密消化不良的悲痛,我可沒忘記我所看到的,聽到了,還有太陰星君所諷刺的。
“怎麼這表情?”濃墨停下了手裡的活,看著我說:“說說看你的收穫。”他好整以暇的樣子像是在等我自投羅網。
沒有暴風雨,沒有譴責,甚至是沒有給我一點點臉色,這樣的濃墨讓我翻湧的內心又平添了幾道波痕,我甚至無所適從。明明我有很多話要說的,我甚至還有那麼一瞬間自暴自棄地想去死,反正我是墨汁,塵歸塵,土歸土,墨汁歸墨汁,神荼說的就是這意思吧。
我還想說,爸媽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不可依賴,他們也不光是要我來保護的,他們也是我的避風港,只是我以前不當回事。
還有林曉白,我想控訴她,她毀了我對曉白姐的印象,她的心計深不可測,她惡毒蛇蠍,我都想跟濃墨說,可是全擠壓在一起,我不知道先說哪個才好。
濃墨看出了我的為難,他剪開一塊膠帶,摸上藥膏,貼在我的臉上,“不需要道歉了,這招已經失效,你沒有信譽了。”
我撅著嘴,濃墨給我粘好膠帶,“叔叔阿姨比你聰明多了,你確實不像是他們生的。”
我作勢咬過去,濃墨擋住我的臉,“蕭氏我挽救過來了,損失了一點,但好在搶救及時。”他知道我的擔心點。
“你去找林曉白的時候,我知道,我本想阻止。”他放開我的臉,“査承彥勸我,按兵不動,我忍了又忍,還是決定讓你自己去闖一闖。”原來他也知道了,可是他就不擔心我被林曉白給摸了脖子嗎?居然這麼自信我會好好的出去?還是說,他們覺得這樣是最好的懲罰我的辦法?
“你爸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掐了,然後給他和你媽回了條簡訊。”濃墨說。原來爸媽是受濃墨安排的,怪不得他們那麼確定呢,行動也很低調,我都沒有覺察出來,真以為爸爸去接高老頭來收我了呢。
“阿璇,你爸媽見到你的時候心中本就有了懷疑,我簡訊告知,他們就知道意思了。”濃墨說:“我懷疑你是不是他們生的,你爸媽可比你聰明多了。”
“我是不是他們生的……”我看著他,“你不是不知道。”
濃墨捏著我的臉,“你就是他們的生的。”
“不是。”我躲開他的碰觸,“你知道我什麼都不是的……”溫度一下子下降至零點。
“臨時決定讓你自己得到答案,是對是錯?”濃墨似是在問自己,又像在問我。
“由太陰親口告訴我,挺公平的。”我從床上站了起來,“至少,你不會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