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一次。”
我急急喘了幾口氣,向後靠向了椅背,手不知是由於被說穿了還是心中瞭然而揪著衣服的邊角,這是阿藍做的衣裳,我愛穿她給我設計的衣服。
阿藍變了嗎?實話說,她和我說話時,眼睛不大看我,很少再直視我的眼睛。
她和我說的話,也變少了,我找話題也只能接一兩句,偶爾她會問我問題,都不是我想回答的。
阿藍走路越發無聲,經常會嚇到我,而我得反應也會嚇到她,我笑她變成了貓。
可她真的變了嗎?她還是那個阿藍啊,會笑會逗我笑會給我做衣服,怎麼就變了呢?我假裝看不見,換句話說,我是在自欺欺人。
阿藍無心機,突然變了就很容易讓人察覺出來,我不願意去正視這個問題。
我想,也許是她心底還是有些介意,但時間是最好的藥劑,她會慢慢變回去的。
“濃墨,阿藍她只是傷透了心,一時沒緩過來,換我,我也不會對著害死我愛人的人沒有半點不適。”我說。
“好,我們就認為她是因為太傷心,太傷心之後人會不會突然就受到了某種刺激而變得激進?”濃墨分析給我聽。
“別說了,你防備她那是你的事,她還是我的阿藍,我不會懷疑她的。”我不讓濃墨繼續說下去,“好,那你將沒讓我聽到的策略告訴我,我不是可以知道嗎?”
濃墨也沒再糾纏這一點,“由我來。”
濃墨毫不掩飾地說出了他們商量的結果,我噌地站了起來,“你說什麼?你以為這是好事?我會同意?”
他似乎猜到我要發飆,將我按到座位上,“阿璇,你聽我說。我是什麼身份?”
“星神。”我沒好氣地說。
“我和太陰職位最接近,由我掌劍再合適不過,神可以對犯錯誤的神進行處決。”
我不信,“要處決也是天界的事,你沒資格這麼做!天界不管的爛攤子,我不要你接!”
“阿璇。”濃墨耐心地解釋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句話的道理你懂的。”
“可也有句話說,刑不上大夫!濃墨,別跟我說古文,那麼多古文,也有相矛盾的,這不能作為真理。”我口快地反駁道。
濃墨估計沒想到我這次反應這麼快,他看著我發毛的樣子,笑了,我推他,“不許笑!你好好解釋,我聽著呢,但別再當我是蠢蛋,你現在騙不了我了!”
“別動,你頭上一隻青蟲。”
“啊!!!!!”我一跳三尺高,瘋狂地甩著腦袋,“在哪裡在哪裡!!!!救命啊!濃墨,快幫我弄掉它!!!!”
叫了半天,頭也甩暈了,嗓子也喊啞了,濃墨也沒伸手來幫我,他坐的優雅,挑了挑眉,繼續擦起了桃木劍。
我:“……”
愣了半晌,“濃墨你這個大騙子!!!”
濃墨雲淡風輕地說:“結合你的上上句,自己琢磨琢磨。”
我:“……”
我洩氣地重新坐下,理了理糟糕的髮型,突然心疼起了自己在濃墨面前的智商,欲蓋彌彰道:“反正……你其他的事騙不了我,蟲子不算。”
說完我警惕地看著濃墨,在他開口前,我趕忙說:“別再來了啊!快說正事兒!”
濃墨這才說道:“阿璇,我是神仙,這裡除了我,沒人比我更適合的人選。”
有啊,坐在你身邊的我!別以為我不知道。
“然後呢?”我問。
“天界不會怪罪於我,這對天界來說,出了一個敗類,收了一個敗類,由天界首尾,天界不至於丟臉。”濃墨能把死的說成活的,還好我已經知道了,對於天界來說,出了一個太陰,並不會丟臉,反而,會讓東嶽大帝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