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有份。
“你的意思是,裴爺爺,你……要和她對著幹?”我不確定地問。
“我是瞭解裴豐的心願,裴豐要是還活著,一定希望我幫你。”裴老道說。
裴老道的眼神誠懇,深覺可信。
“只論對錯,好壞,也願意幫我?”我趕緊又加了一句,“按照我的方法,裴豐的死也不會白死。”
“和你自己的性命有關?”裴老道一語中的。
“和天下蒼生有關,我不是聖母,我只是希望自己愛的人和在乎的人能不受牽連。”我收起了天下來的表情,“裴爺爺,你也不希望自己的家人朋友和裴豐一樣吧。”
裴老道表情糾結:“裴豐不會贊同我這麼做。”
“但他不會恨你的選擇,我的命是很多人救的,其中,我也欠他的命,不能再牽連他的家人了。我還不了他的命,只好還他親人朋友的命。我求你了,裴爺爺,我不知道找誰幫忙。”
我心中的鬱結久久不能散去,“他們都不會幫我,反而會阻止我,我苦苦支撐著,只有四天了。我害怕之前的所有努力都付之東流,我需要幫手。”
“璇子丫頭啊,你夠苦的,這個忙我一定幫,裴豐在底下怪我,我也認了。”裴爺爺下定了決心。
幫手,又一個願意幫我的,我已經不抱希望還能夠得到幫手,而他們就這樣來到我的面前,像是賭博一樣。我抬頭看著天空,蒼茫一片,看不到藍色。我在心裡說道,這是你們意思對嗎?冥冥之中,註定的事,終將來到。
謝謝你們,雖然你們的可惡行為實在噁心,但我謝謝你們,謝謝你們讓我有機會保住我的濃墨,我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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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心情,我若無其事地坐在飯桌前等濃墨回來。
“璇王,蛇閩押著俊安子公子回蛇宮了!”
“讓他們在大殿等著!我速速就去!”我囑咐蛇婢說:“星君回來,讓他先吃飯,吃完飯再來找我。”
大殿之下,除了大將蛇閩,蛇小可的舅舅,一小半的長老,還有俊安子他爹。
據說眼鏡長老的速度沒蛇閩快,讓蛇閩搶了先。
“璇王,小將是在江陰分部執勤時發現俊安子的!”蛇閩彙報道。
“你發現他時,他正在做什麼?”我邊問邊擺手讓賜坐,“阿……”阿藍不在,斑點不在,濃墨不在,放眼望去,油然而起的陌生感席捲著我的感官。
他們都不在,我還能依賴誰?處置太陰的當天,我仍要孤軍奮戰,比現在還要孤單,我還需要再承受多點。
“回璇王,俊安子圖謀不軌地在與敵方接洽,被我抓了個正著。”蛇閩說。
我的心頓時涼了一大截,蛇閩啊蛇閩,你還是辜負了我對你的信任,辜負了蛇小可的美好。
我內心百般煎熬,表面上卻還要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摳著椅子上金黃色蛇頭,我平穩著自己的呼吸,“俊安子,你有什麼話說?”
我才望向俊安子,他往日的俊臉尤在,只風流氣質不再,一雙眼睛不怎麼有神,嘴角還殘留著血,血跡幹了。他這是……受了苦的。
眼鏡長老更是面如土色,他沉默地立在一旁,賜了坐也不坐,只說了多謝璇王便無言。
“俊安子,璇王問你話呢!”蛇閩一腳踢中了正跪著的俊安子的腹部,俊安子哼了一聲,露出痛苦的神色。
眼鏡長老聽到他的聲音,也只是閉了閉眼睛,和以往的咄咄逼人大不相同,他也是變了性子,知道俊安子人證物證齊全,沒辦法辯駁。
我幾乎要將蛇頭摳下來,俊安子不僅不壞,還是個熱心腸的人。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