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你大老遠地來邶國一趟,轉了三個月才轉出來,就是為了單公子?”莊島杭在姚懷川東拼西湊簡潔的敘述下總算聽出了個大概。
“對,正是如此!”姚懷川似乎故意說給單離守聽的,一字一句說得有點誇張。
“哈,那單兄弟一定有什麼過人之處,否則懷川也不會如此關心。”莊島杭爽朗地一笑。
“那是。”單離守毫不謙虛地接受一切讚美,兩個字說得特別柔和,彷彿刻意說給姚懷川聽。
姚懷川眼皮一跳,忍住,馬上另起話題:“那島杭又是怎麼在襄北的呢?”
“還不是為了那把斂雲刀麼,哪知道才剛進邶國,居然就封境了,害我等了三月之久才等到出境的這一天啊。”莊島杭極其無奈地喝了口茶,“但是我聽說,這邶國國主封境,竟只是為了查一具屍體。”
“嗯?”姚懷川頓時敏感了起來,“這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從襄北的一個守衛那裡打聽過來的。”
“哈哈哈。”姚懷川乾笑一聲,“一具屍體有什麼好查的啊。”
“不清楚,我猜那個人應該不是邶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