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佳工具。
就目前的效果而言,小洪氏確定這個工具還是蠻好用的。
這不,她與謝嘉樹的感情。便在這‘每日一談’中一點點的加深了,現在的謝嘉樹也願意跟她商量一些事情了。
只是今天白天的時候,小洪氏在劉家受了委屈,她簡單的說了說謝向安的情況後,便臉色微白的說起了公孫大娘之事。
小洪氏並沒有直接告狀。而是借謝向晚將這件事引了出來,簡單的講完了公孫大娘與謝家女眷的衝突(重點放在謝向晚把公孫大娘氣昏過去的情節上)後,她略帶擔心的說道:“我知道妙善這是為我出氣,更是為了謝家的名譽,可公孫大娘畢竟是公孫大人的族妹,且在京城頗有些名氣,來到揚州後亦是……我擔心會有損妙善的美名呢。老爺。您說咱們要不要做些什麼,好歹轉移一下揚州城內眾人的注意力?”
消除緋聞的最佳方法就是製造一則更吸引人的緋聞,這個法子,古今通用啊。
謝嘉樹覺得小洪氏的話很有道理,不過,作為丈夫。他還是安慰了妻子一番,而後保證:“太太放心,這件事我心裡有數,我會好好處置的!”
放心?我怎麼放心?
小洪氏臉上不顯,心中卻暗暗吐槽:嫁給你三年。統共正兒八經的出過兩次門,結果次次都被拿身份說嘴。上次在宋家的時候,你丫就讓老孃放心,結果咧,事情還沒過去多久呢,就又被當眾打臉。
靠你?靠你黃花菜都涼了。
放心吧,這次我親自出手!
暗暗下定了決心,小洪氏卻仍一副‘以夫為天’的賢惠模樣,連連點頭,“有老爺在,妾身自是萬事放心啊。只是有一樣,經過白天這一遭,公孫大娘無論如何也不會教咱們家的女孩子們了。妾身想著,要不要再去旁的地方請些好的女夫子來?!”
謝嘉樹端起茶盞,輕啜了兩口,道:“嗯,夫子的事兒倒也好說。此次我從京城請了三位學識淵博、品德極好的先生,他們因還有些瑣事要處理,所以八月份才能抵達揚州。左右咱們家的女孩子年紀還小,不妨先跟著那三位老夫子學習一兩年。在這段時間裡,我再請人四處打聽口碑好的女夫子。”
反正謝家有錢,只要那女夫子不是公孫氏這樣的極品,應該都能請來。
其實就是公孫氏,倘或謝嘉樹真的跟她槓上了,也不是沒有法子讓她屈服——哼,不就是個守了二十年望門寡的老女人嗎,孃家、婆家都呆不下去的傻貨,除了拿公孫老頭兒的名頭嚇嚇人,她還有什麼能耐?
謝嘉樹不過是不想跟個沒腦子的蠢女人計較罷了。
說她蠢,是因為在大周,官府不阻止寡婦再嫁,也不過度宣揚什麼貞節牌坊。
且公孫大娘還沒真正嫁過去,重新說門親事也就是了,她的父母兄長也勸她重新議親,結果她還不願意,非要給個從沒見過面、更沒有半分情分的未婚夫‘守寡’,就只為了個虛名。最後卻弄得婆家不認、孃家不容,只能出來拋頭露面的當夫子。
這不是蠢,又是什麼?!
在謝向晚看來,把公孫氏跟唐時的公孫大娘相提並論都是侮辱了公孫大娘呢。
謝嘉樹雖然沒有跟女兒溝透過,但也覺得跟個蠢女人交手,就算贏了也沒什麼光彩。
所以,公孫氏就讓她繼續‘清高’、‘孤傲’去吧,這樣的性格、這樣的蠢笨,早晚有她難受的一天。
另外謝向晚也給謝嘉樹提了個極好的建議,晚飯前,謝嘉樹一直在書房裡反覆思索這件事的可行性,最後決定。先命人去蜀郡探探路,而後待謝向榮考完了縣試,他帶著兒子一起去蜀郡‘尋根’、‘祭祖’。
但謝嘉樹沒想到的是,他的二太太小洪氏竟然想到了另一種法子。且還是那種遠比謝向晚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