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5頁)

自就佇立在那裡,一遍吹著白玉笛,彷彿也在看著我。我雖然看不清那個人的面貌,但他的身形看上去確實無比的熟悉——這分明是明渠的影子啊。自從我與他在去衡陽的路上失散,我已經許多年沒有見過他了!

我欲看清楚那人面貌,奈何我不能去對岸,小萍在旁邊,也不方便大喊。

於是我便對小萍說:“那個人只是站在那裡而已,根本沒在看我們啊。不信,你看……“說罷,我快速取下自己腰間的玉佩,扔到了河對岸的草叢裡——那個玉佩很普遍,永巷裡很多人都佩戴,故而即便被發現,我也可以辯白的清。

我幻想著那個人會走過來撿我的玉佩,這樣我就能看清楚他的面容了——但他沒有,他依舊在那裡站著。白玉笛聲依舊,我的心,卻充滿了失落。

我有些掃興的隨小萍回去了,心裡卻有些許不甘。或許是他的身影喚醒了我對明渠的記憶,心中原本塵封的那份情感,也開始漸漸復甦了。我一下子從失寵的哀怨中脫離出來,心心念唸的只剩下了對明渠的相思。

接下來好幾天,我都不斷地夢到了明渠。我夢到我們小的時候,一起在後院嬉戲,夢到我們去郊外的林子裡頭踏青、玩耍,夢到養父教明渠劍術、讀書,而我在旁邊看著,傻傻的模仿。

永巷的禁錮,殘酷的吞噬了我本該絢爛的□□,讓我的生命也隨之變得暗淡。而我唯有守護著記憶中所剩無幾的色彩,苟延殘喘的活著。我幻想著在河對岸的那個人,便是已經歸來的明渠。即便就連我也知道,這僅僅是幻想罷了,因為臺城,不是隨意能夠踏足的。

我不甘心看不到那個人到底長什麼樣——強烈的好奇心促使我準備冒險,一個人去臺城附近一看究竟——希望這次可以碰運氣,遇到上次邂逅的那個白衣男子。

我拉著小萍隨我一起去臺城對岸,卻暗地裡給她下了藥——雲言最近有點不消化,御醫就給開了些消食的糖丸。那東西看上去和糖果並無分別,是御藥房特別做給皇子們的。當然,普通人如果不小心吃錯了,容易腹瀉。

果不其然,還沒走到臺城那裡呢,小萍就疼的肚子咕嚕咕嚕的,大喊著要去茅廁。我告訴小萍說,會在臺城對岸等她,讓她來那裡找我,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把小萍給支開了。

春日的潮氣還未完全褪去,踏上草地的那一瞬間,空氣還隱隱透露出的春泥與春草的芬芳。我一步步走到那日聞笛之處,左後環視,卻並沒有看到對岸,再有什麼人過來。我心中不免有些希望落空,但更讓我覺得無奈的是,這時候突然開始下起了小雨——我出門的時候,光顧著支開小萍,忘記帶傘了。

我正打算趕緊去附近樹下避雨,卻見朦朧的雨中,有一個白衣男子,執傘而來——就是他!我愣愣的看著那張與明渠幾乎一樣的面孔,呆滯在原地,半晌說不出話來。我以前聽母親說故事,說這天底下,除非雙生子,不然鮮少能有相貌相同之人。但明渠是母親從民間領養的,怎麼可能會在永巷裡有孿生的兄弟!

“姑娘,下雨了。”他把傘移到頭頂,替我遮去風雨。旋即,便從袖中拿出我那日扔到河對岸的玉佩,道,“那日見到姑娘丟擲玉佩,應該是相讓在下現身。奈何姑娘身邊有侍婢相隨,在下不便現身,只能等姑娘走遠了,才過來將此物撿起,小心儲存。在下猜想,姑娘這兩日可能還會過來,便趁參見過母妃之後隨意過來走走。”

母妃?難道他是陳愈的兒子。我抬頭打量了他一下,他已及冠,年紀看上去也比太子陳源稍微再大一些。想必他便是宸妃長子,西陵郡王陳澈。而他口中說的母妃,應該就是宸妃吧。但我依舊好奇,為什麼他可以長得和明渠一模一樣,決定假意試探一下他。

我把玉佩推回去給他,道:“不過尋常物件,公子收著吧。還未請教公子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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