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趙邪迅速蔓延,所經之處,空間都彷彿被凍結。
“沒想到還有元嬰修士!”趙邪只覺身體一滯,行動變得遲緩,但他體內魔功瞬間瘋狂運轉,黑色的魔焰從他的毛孔中噴湧而出,如同一頭黑色的火龍,將冰稜瞬間融化成潺潺水流。那融化的冰水與地上的鮮血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詭異的暗紅色液體,散發著刺鼻的血腥與冰冷的氣息。
接著直接和血魔蛙一齊衝了上去,那元嬰修士雖奮力抵抗,卻難敵趙邪與血魔蛙的聯手。趙邪的紫天玄魔劍舞成一片劍網,每一劍都帶著撕裂靈魂的力量,劍劍刺向元嬰修士的要害。血魔蛙則不斷地噴出魔焰,將元嬰修士的退路全部封鎖。
元嬰修士施展出渾身解數,“天寒破魔勁”“冰魄神拳”等絕招一一使出,可是在趙邪的瘋狂攻擊下,他的防禦漸漸被擊破。趙邪瞅準時機,一劍刺中元嬰修士的肩頭,血魔蛙也趁機用舌頭緊緊纏住他的腰腹,用力一甩,元嬰修士的身體像斷線風箏般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砸出一個深坑。趙邪緊追不捨,又是一連串的猛擊,“不!我不甘啊!”他的怒吼聲很快被趙邪的攻擊淹沒,最終被趙邪殺得只剩下一攤血水,元嬰修士的元嬰妄圖逃竄,卻被趙邪一把抓住,直接捏爆在掌心,濺出的靈液如煙花般短暫而絢爛,隨後消散在血腥的空氣中。
儘管天寒盟的修士們拼死抵抗,然而他們與趙邪之間的實力鴻溝猶如天塹,難以逾越。趙邪越戰越勇,仿若永不知疲倦的殺戮機器,他的每一劍都帶著毀滅的力量,每一次呼吸都彷彿在吞噬著死亡的氣息。
在戰鬥即將落幕之際,趙邪目光如炬,仿若鷹眼,瞬間發現了一名隱藏在戰場角落的女修士。她手中緊緊握著一件散發著神秘光芒的法寶,身體微微顫抖,似乎在等待著最後的時機,妄圖給予趙邪致命一擊。
趙邪嘴角上揚,露出一絲殘忍而戲謔的笑容:“想偷襲?太天真了。”他身形如電,仿若穿越虛空,瞬間出現在女修士面前。女修士驚恐地瞪大雙眼,還未來得及有所動作,趙邪便一把奪過她手中的法寶,隨後輕輕一揮,一道血光閃過,女修士便香消玉殞,生命如風中殘燭,瞬間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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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群修士,他們簇擁著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老者手持一根散發著微光的法杖,試圖做最後的抵抗。他聲嘶力竭地喊道:“趙邪,你如此惡行,必遭天譴!”趙邪卻只是狂笑,“天譴?在我面前,一切都是虛妄。”說罷,他揮劍斬向人群,血光瞬間將他們籠罩。老者的法杖發出的光芒瞬間破碎,他眼睜睜看著身邊的弟子一個個倒下,絕望地閉上了眼睛,趙邪的劍無情地穿透了他的胸膛。
一名年輕的女修士,花容失色地哭喊道:“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殺我?”趙邪看都不看她一眼,紫天玄魔劍輕輕一揮,一道血芒劃過她的脖頸,頭顱滾落在地,鮮血如泉湧。
又有一位身負重傷的修士,躺在血泊中,氣息奄奄地哀求:“給我個痛快吧,求求你。”趙邪蹲下身子,用劍在他的傷口上反覆攪動,“想痛快?我要讓你在痛苦中死去。”那修士的慘嚎響徹戰場,直至靈魂被抽離。
最終,天寒盟的五十萬修士們在趙邪的血腥屠戮之下,全部倒在了這片被鮮血染紅的土地之上。趙邪屹立在血海之中,仿若一座魔神雕像,他大口喘著粗氣,胸膛劇烈起伏。他望著周圍堆積如山的屍體,心中毫無憐憫之意,唯有對力量提升的熾熱期待。
他緩緩伸出雙手,開始施展煉屍之法,只見一道道黑色的光芒從他手中射出,籠罩著那些屍體。
屍體們的精血和靈魂之力如涓涓細流,緩緩被提煉而出,匯聚成一道血光,流入趙邪手中的黑色葫蘆之中。趙邪拿出了紫天玄魔劍將這五十萬多的修士魂魄吸入了紫天玄魔劍中。紫天玄魔劍嗡嗡作響,無數黑魂飛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