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邪那豪放的吃相與他帥氣逼人的外表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自然周圍的修士也都投來了目光,這些目光都被趙邪的神識察覺到了,而趙邪根本不在意。
御膳房的另一旁,有一個高有兩米極其肥胖的男子身後跟了一群慕家煉氣修士有七八個人之多,這胖子臉上麻麻賴賴的,一身綾羅綢緞卻盡顯土氣。
他身著一件明晃晃的金色長袍,那袍子上的金線繡得密密麻麻,毫無章法,似是要把所有財富都堆砌於其上。袍上的圖案是碩大的牡丹,大紅大紫的色彩交織,俗豔無比,就像把一幅拙劣的畫披在了身上。
腰間束著一條寬闊的玉帶,玉帶上鑲嵌著五顏六色的寶石,那些寶石雖價值不菲,但搭配在一起卻顯得雜亂無章,好似市井中最豔俗的裝飾。
再看他的鞋子,是用紫色綢緞製成,上面還綴著珍珠,可這珍珠排列得毫無美感,與那豔俗的綢緞組合起來,越發顯得土氣十足,盡顯低俗之態。
這胖子便是慕家煉氣修士中的惡霸之一,每日不是欺負毆打其他慕家煉氣修士,就是強迫宗門內好看的女子,此次也是毫無例外,旁邊跟了一個嬌小的女子,那女子臉上盡是不情願,但不敢說什麼。
這胖子便是慕濤,煉氣後期修士,玉帶上掛了個大理石牌,這自然是慕家修士身份的象徵,嬌弱女子身上的卻是木牌。
這慕濤如此囂張,自然是因為他的父親是慕家執法司的司長 慕長風,築基中期大圓滿修為。
慕家的執法司是專門維護慕家秩序和懲治違反者的機構,執法司有執法隊,執法隊則會對一些違反規矩和破壞秩序的修士進行當堂懲罰。
而這慕濤透過他爹這層關係也成了御膳房這一片區域的執法隊隊長。
“慕濤這群狗東西又來巡視了,真想一拳捶他那個肥臉上。”
“哎呀你小點聲,別給那玩意聽到了,到時候又要被打,還會罰去面壁。”
極其小聲的對話在兩名修士間傳出,自然除了他倆,幾乎在場的修士都有所談論與辱罵起來了,這些聲音都被趙邪的神識捕捉到了,但趙邪也沒多想繼續喝酒吃肉起來,只是覺得比較有趣。
那慕濤邁著大步向前,那姿態簡直張狂到了極點。
每一步都像是帶著無盡的挑釁,重重地踏在地上,揚起一小片塵土,彷彿大地都要被他跺得顫抖。
身子隨著步伐大幅度搖晃,肩膀一高一低,歪著脖子,眼睛斜睨著周圍,那眼神中滿是不屑,嘴角還掛著一抹欠揍的譏笑,就像整個世界都入不了他的眼,彷彿在說“都給我閃開”,那模樣真是讓人恨不得衝上去給他一拳。
御膳房內所有人都默不作聲,吃飯的聲音都小了不少。
而趙邪沒有絲毫改變,筷子打在盤子上的聲音,喝酒咂嘴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御膳房內顯得格格不入。
趙邪的對桌坐了一名白衣女子,那白衣女子宛如仙子。
一襲如雪白衣輕盈飄動,肌膚似玉般白皙。
臉龐精緻,眼眸澄澈如碧空,眉似柳芽,唇若櫻桃,嘴角淺笑羞澀動人。
長髮如瀑,幾縷髮絲輕舞,盡顯清純之美。
此女子便是 慕水依 煉氣大圓滿修士,腰間也是佩戴了一個大理石牌。
慕水依用神識掃了三四次趙邪後發現好像沒有看出什麼境界但好像又有點修為,便透過傳音術傳音到趙邪耳邊說道:“師弟,莫要在如此大口大口的吃菜喝酒了,免得惹禍上身。”
慕水依自然喊他師弟,是因為其樣貌極其年輕,帥氣逼人,穿著非凡,再加上他未佩戴慕家身份牌,並非未佩戴只是因為白玉牌在慕家少見,那種身份的人根本不可能在這裡吃飯,再加上趙邪一身白色霓裳羽衣,那白玉就顯得和普通的玉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