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後,趙邪洞府處一起轟鳴聲,此聲巨大無比,整個極雪城都被震了一下。整個極雪城瀰漫著血氣。
“小蛙終於成了,小蛙終於元嬰了!這兩年的苦倒也算不得什麼了。”趙邪極其高興的說道。
“況且我也悟出了九幽玄魔斬這一絕地殺招,倒也極其值得。”趙邪看了看可愛的血魔蛙又說道。
這兩年,血魔蛙氣息總是不穩定,趙邪時刻都在輸送自己的血氣。才得以穩定氣息。
這兩年在那幽深得仿若無盡深淵的洞府之中,趙邪面色冷峻,如同一尊雕像般穩穩地盤坐在血魔蛙身側,全身心地投入到護法的艱鉅使命之中。他的神識猶如一張無形且巨大的靈網,以他為核心,向著四面八方無盡地延展擴散,每一絲最細微的靈力漣漪,每一縷哪怕極其隱晦的危險氣息,都被他如同最敏銳的獵鷹捕捉獵物般精準感知。
起初,時光仿若靜謐流淌的幽泉,洞府內僅迴盪著血魔蛙修煉時那輕柔且規律的靈力波動聲,恰似一首單調卻充滿希望的靈韻搖籃曲,一切看似安然無恙。然而,隨著血魔蛙的修煉逐步邁向關鍵且深邃的境地,平靜的表象如脆弱的琉璃般瞬間破碎,驚變驟生。
血魔蛙的氣息剎那間陷入了極度的狂亂,時而如洶湧澎湃、足以摧毀一切的怒海狂濤,洶湧奔騰,震得整個洞府都微微顫抖;時而又似風中殘燭,微弱得幾近熄滅,那飄忽不定的狀態好似死神手中肆意擺弄的絲線,隨時可能扯斷血魔蛙的生機。趙邪見狀,深邃的眼眸中閃過決然之色,毫不猶豫地雙手迅速舞動,結出一道道繁複玄奧的印訣。與此同時,他口中唸唸有詞,那晦澀難懂的咒語彷彿是來自遠古的神秘召喚。剎那間,一道道閃爍著幽紅光芒、飽含著他自身精血與雄渾靈力的光芒,如靈動的靈蛇般從他掌心蜿蜒而出,緩緩地注入血魔蛙的體內。他的眼神熾熱而堅定,仿若在心中立下血誓:“小蛙,今日縱有千難萬險,我亦定要護你周全。”每一次精血的輸送,都好似在抽取他靈魂深處的力量,令他的身軀微微顫抖,臉色也愈發蒼白。
在這仿若無盡的煎熬過程中,趙邪的衣衫早已被冷汗浸透,緊緊地貼在他寬闊卻略顯疲憊的後背之上,勾勒出他因緊張而緊繃的肌肉線條。他的面容被疲憊與凝重深深籠罩,然而那雙眼眸之中,始終燃燒著不屈的堅毅火焰。
某一刻,血魔蛙的氣息毫無徵兆地陡然紊亂到了極致,整個洞府瞬間被捲入了一場仿若末日降臨般的靈力風暴之中。狂暴的靈力如無數把無形的利刃,肆意地切割著周圍的空間,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嘯聲。趙邪猛地睜開雙眼,那眼中的寒芒猶如實質化的冰刃,瞬間劃破虛空。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施展出一道強大的防禦禁制,一層幽藍且閃爍著神秘符文的光幕瞬間將血魔蛙緊緊籠罩其中,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靈能堡壘,拼死抵禦著外界靈力亂流那瘋狂的衝擊。與此同時,他咬緊牙關,傾盡全身之力加大了精血的輸送力度。此刻,他雙手結印的速度快到只在空中留下一片模糊的光影,仿若化作了一陣旋風。他額頭上青筋暴起,好似一條條蜿蜒扭曲的蚯蚓,豆大的汗珠如雨點般不斷滾落,卻被他完全忽視,他的全部心神都已沉浸在這生死攸關的護法之戰中。
更可怕的是,一股來自未知黑暗深處的邪惡氣息,仿若被血魔蛙修煉的關鍵時刻所散發的強大誘惑所吸引,如幽靈般悄然無聲地滲透進了洞府。這股邪惡氣息所過之處,空間彷彿被黑暗的毒液侵蝕,泛起一片片扭曲的漣漪,散發出令人作嘔的腐臭氣息,彷彿是死亡與絕望的宣告。趙邪瞬間如遭雷擊,全身寒毛直立,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這股邪惡氣息中蘊含的恐怖力量,那是足以將他和血魔蛙瞬間吞噬的毀滅之力。但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畏懼,只有無盡的決然。他冷哼一聲,那聲音仿若從九幽地獄傳來的審判之音:“何方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