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大玄妙。”趙邪心中思忖道。
“此鼎就在趙國皇城。道友我玄武國此次奪鼎的不過十位元嬰修士,況且現在中域各國中流的修士都已經向趙國開戰。而且趙國的元嬰修士都已經大限將至,沒有什麼強大的元嬰修士,就連最為難纏的天魔真君已死,雲霧山之主雲海也不參與,此次奪鼎,恐怕是這些年來較為容易的一年了。”玄虛聖女說道。
“恐怕這玄武國也沒什麼元嬰修士,看似拉攏實則也沒什麼好處。 此女倒也是囉嗦,什麼狗屁玄虛聖女,這狗屁也能當聖女了?”趙邪心中思忖道。
“道友剛剛忘記你叫什麼了?”趙邪問道。“玄虛聖女。”玄虛聖女有些被冒昧的說道。“道友若是你死了,是不是奪鼎更容易一些?”趙邪說道。
趙邪心中瞬間被貪婪與決絕填滿,他想,這玄虛聖女太過囉嗦,若將其除去,或許能在這奪鼎之事中減少許多阻礙,更能將她身上的寶物與元嬰據為己有,增強自身實力。而且,在這混亂的局勢,只要能得到人皇鼎,哪怕多揹負一條性命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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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大殿四周陣起,一個極其隱蔽的陣法升起。接著整個大殿被黑氣環繞。趙邪眼神一寒,毫不猶豫地直接祭出血魔蛙,同時心中默唸:“小蛙,盡情釋放你的力量吧。”血魔蛙渾身散發著血腥與邪惡的氣息,龐大的身軀在大殿中顯得格外猙獰。它雙目中紅光閃爍,似乎在回應趙邪的指令,四肢猛地一踏地面,整個大殿都為之震顫。
緊接著,趙邪雙手快速結印,額頭上青筋暴起,全力釋放精神刺。這精神刺如同一把無形的利刃,直刺玄虛聖女的神識。
玄虛聖女原本正端坐著與趙邪交談,心中雖對趙邪的意圖有所疑慮,但仍想著能將其拉攏,為玄武國奪鼎增添助力。她萬萬沒想到趙邪會突然出手,當精神刺襲來的瞬間,她內心大驚,思緒瞬間陷入混亂:“這怎麼可能?為何他突然對我出手?我本是一片好心拉攏,難道他從一開始就心懷不軌?”她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眼神中滿是驚恐與迷茫,彷彿置身於無盡的黑暗深淵,失去了對周圍一切的感知與掌控,只能任由那股無形的力量在神識中肆虐。
趙邪心中毫無憐憫,只有對力量的熾熱渴望,他緊接著祭出紫天玄魔劍,緊緊握住劍柄,高高舉起,口中大喝:“九幽玄魔斬!”只見四道黑色的劍影如惡魔的利爪,攜帶著死亡與毀滅的氣息,迅猛地朝著玄虛聖女撲去。
玄虛聖女在神識混亂的狀態下,勉強祭出的法寶在這強大的攻擊面前如同脆弱的玻璃,瞬間被砍碎,化作無數的碎片散落一地。此時她心中滿是絕望:“我的法寶,竟如此不堪一擊!我今日難道要命喪於此?我玄武國的大業尚未完成,怎能就此倒下!”
而此時,血魔蛙也發動了攻擊。它張開血盆大口,喉嚨中魔力湧動,一口血色魔焰如洶湧的火海般朝著玄虛聖女噴去,那魔焰所到之處,空氣都被灼燒得扭曲變形,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
趙邪看著魔焰撲向玄虛聖女,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同時,血魔蛙那巨大而靈活的舌頭如同一根粗壯的鋼刺,以閃電般的速度刺向玄虛聖女。玄虛聖女躲避不及,被魔焰瞬間籠罩,她的身體在魔焰中劇烈地燃燒起來,發出悽慘的叫聲。
那火焰無情地舔舐著她的肌膚,將她的衣物瞬間化為灰燼,她的肉體也在火焰的灼燒下逐漸碳化,變成一攤焦黑的爛泥,散發出刺鼻的燒焦味。她在痛苦中掙扎,心中充滿了不甘:“我不甘心啊!我玄虛聖女一生為玄武國鞠躬盡瘁,怎能這般窩囊地死去!”
此女元嬰驚恐萬分,剛準備逃跑,就被大陣給束縛住了。它在大陣中拼命地掙扎,發出陣陣絕望的呼喊,然而這一切都無濟於事。
趙邪看著被困在大陣中的元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