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白宗主和宣宗主結束了一天結界的鞏固和擴充套件。
宣宗主一向是話題的主導者。
“老白,你那顆菩提子是長成大樹了嗎?是不是就是那個叫九葉的孩子?”
“不是啊,我那顆菩提子這麼多年也沒有發芽,看樣子是不會長了。也許是隻剩外殼,裡面沒有生機了吧。”
“那你還留著幹嘛?”
“留個念想嘛。”
“你不會還忘不掉她吧?”
“已經在忘了,快記不清了。”
“你忘個屁。”
“……” 白宗主無言以對。
“誒,那那個叫九葉的孩子從哪裡來的?”
“慧空大師曾委託於我,應該是慧空大師救下的。”
“我吃了她給的藥,靈力可增長了不少。不如你把你的菩提子給我吧。”
“那可不行。”
“老白啊,你可真是個痴情種,天下人搶破頭的菩提子,你用來給她做項鍊,你說你啊……”
“那怎麼了?”
白宗主也沒有想到,多虧了還有這顆承了他幾萬年靈力灌注的菩提子,多年之後九葉才有機緣在那幽暗之地重新生長。
也許冥冥之中早就註定了吧。
雲江自從解了疫毒,商鋪也不再對外開放了,畢竟現在不是做生意的時候。
錢財又不能吃。
之前雲江觀南宗傳授的都是點石成金的術法,現在都在專研點石成米的術法,這樣的術法也不知有還是沒有,總之點石成金都可以,那麼點石成米雖然有點奇怪,但還是有那麼一絲絲的可能的吧。
雲江的宗主則開始專研農耕之道。
雲江的糧食也不多了。
任雲江多麼有錢,也買不到糧食了。
可這疫毒之下,可還有能生長的作物嗎?
水源汙染異常嚴重,樹木叢生都毫無生機。
“爹,要不修辟穀之術吧?”柳澤說道。
柳澤是雲江大少爺,平日唯好符道修仙,不好經商,常常收集一些古籍孤本。
練的都是些奇怪的術法,靈力未知高低,也不去正經宗派求道,也不去自己家的宗門學經商和點石為金,專研小門小道。
因不在名利場上往來,也沒有正經拜師,沒有師門,也沒有參加靈力比試,在五大家族上層沒有什麼存在感,常留連市井與一些乞丐,白丁,布衣之士來往。
柳宗主正在翻看有關稻穀的古籍,嘗試找到一種極為優良的耐疫毒的品種。
聽到柳澤的聲音,這才停下手中翻動的動作。
“什麼辟穀之術,不會是什麼邪門歪道吧?”
“自然不是,此時若不及時修煉這辟穀之術,等到糧食都吃完恐怕就來不及了。”
“不練,我不敢相信你。”
“那好吧。那我只能等著繼承您的家產了。”
“澤兒,你會不會跟爹說話啊,真是的,跟蘭兒學的嗎?沒大沒小的。”
“爹,說真的,我已經一個月沒吃飯了,感覺也沒有問題。”
“當真?”
“不信,您自己試試看。”
柳宗主半信半疑,接過柳澤手中的秘籍,上面竟赫然寫著“柳澤纂”三個大字。
“這這這,澤兒,這難道是你自創的嗎?爹實在不敢練啊。”
“對啊,現在哪裡有辟穀術啊,這是我自己摸索出來的。”
柳宗主捏了一把汗,也不能太打擊兒子,只能說自己一定會練的。
其實這辟穀之術在很久以前是每個宗派的必練基礎之一,但也是最先失傳的秘籍,已到了聖域生死存亡之際,因三界眾生罪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