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付了銀錢,就去車坊,她實在是沒力氣走了。
剛走到巷口,突然後頸一沉,人便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在閆家,睜開眼便對上閆衡猩紅的眸子,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記憶裡,他最兇的時候便是這般模樣。
他猛地將她壓制在床上:“睡得怎麼樣?”
粗糲的大手死死禁錮著她的雙手,指甲幾乎將她的肌膚戳破。牙齒咬得咯吱作響,好像一隻要吃人的野獸,低吼道:“他要了幾次?”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他面色陰鷙,眼中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咆哮道:“你們整晚都在一起,還敢給我說你不知道,那寧國舅到底要了你幾次?說~”
身形一震,瞬間反應過來,壓著嗓子道:“你怎麼知道我和他在一起?”
“··························”
瞬間的寂靜無聲,讓她眼中彷彿燃起火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只知你薄情寡義,卻沒想到你這麼下作,將髮妻拱手送人,簡直禽獸不如。”
他怒吼:“你住嘴,若不是你招蜂引蝶,他怎會對你有意?”
周雲若眼中滿是嘲諷道:“那你還不趕快寫下和離書,留我這個失了貞潔的女子做什麼?”
聞言,眼底閃過狠戾,低低笑了兩聲:“失了貞潔的女人,有何顏面苟活於世,你該自戕才是。”
涼薄的模樣,讓人冷得打了寒戰,她瞪著他,滿腔的憤恨咆哮而出:“你才該死,薄情寡義,見異思遷,狼心狗肺都是你。”
大手瞬間緊緊掐住她的脖子,他眼尾猩紅。
“···········”
恐懼,痛苦,她越掙扎,那雙大手越用力,瞬間不能呼吸,上一世死時的痛苦再次襲捲著她。
劇烈掙扎的雙腿,漸漸無力,視線模糊,腦海裡好像白茫一片,又突然漆黑一片。
他盯著她煞白的臉,突然心口劇烈抽搐,手一鬆。
眼前的白漸漸退去,她捂著脖子大口地喘息。眼角的淚也落了下來。
此刻,閆衡胸間劇烈的起伏,想讓她死,可真到那一刻眼前又都是過往的恩愛,心臟好似被撕裂了一般。
他死死盯著她,雙手又落在她的肩上:“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我又不是不要你,這麼多年我縱著你,寵著你,便是在床上,也捨不得對你用力,你說變就變,為什麼········”
她嗓子嘶啞的說不出話,只是憤恨地瞪著他。
觸到那雙滿是恨意的眸子,他眼底赤紅一片,目光又落在她的胸前。
突然發了狠去撕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