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起身道:“我得去瞧瞧。”
“你瞧什麼?”
“你就不好奇那姑娘是個什麼模樣?”
***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揚了揚下巴,臉上滿是自得:“能讓他帶回來的女子,必然是個一等一的絕色美人。”
“那萬一是個草包美人,我的乖孫豈不吃虧了。”
***放下茶盞,將他拉回座上。
“想不想抱玄孫兒?”
“當然想,做夢都想。”
她笑了笑:“她若是個草包,給個妾位便是,總比他孑然一身的好。”
武安侯喟嘆,點了點頭:“這麼多年了,你往他房中送了那麼女子,他一個也不要。
“罷了,只要他喜歡就好,若生下孩子,左右流著他的血脈,差不到哪裡去。”
***笑著握住他的手,心裡踏實了幾分。只盼望他能從過往中走出來。
——
暮色消沉,周府。
元載跪在宗祠內,面前便是他二叔的牌位。
周生承手持著棍棒,狠狠地打在元載背上。
一家人看得心驚膽戰。
他們從沒見過父親發這麼大的火。
一旁的大夫人捂著胸口哭得不能自已。
喬婉兒忍不住跪到他身前,哭求:“父親,求您了,別打了。”
元載紅著眼喊道:“是我該打,父親您狠狠的打吧~”
周生承見他落淚,鼻子也是一酸,目光看向上方的牌位。
手裡的棍棒不覺地落了下來。
一把年紀竟也哽咽道:“二弟,大哥對不住你啊!”
腦海裡閃過他臨終的託付。
他那時拉著弟弟的手,信誓旦旦的說會護好他的孩子。
如今……如今卻……
身子癱軟在弟弟的牌位前,忍不住老淚縱橫。
“大哥失言了……”
長子元宏,上前扶著他道:“父親,府中的護衛全都去找了,巡城司的也去了,我們再等等看。”
“大人~大人~有訊息了。”
管家急衝衝的跑來,一家人頓時全都看向他
周生承慌忙起身:“好的,壞的。”
管家跑的氣喘吁吁,朝眾人點頭:“好訊息,好訊息。”
緊張的神色頓時一鬆,周生承忙拉著他追問:“人在哪?快帶我去。”
管家頓時朝身後望去,只見一名十三四歲的少年,沉穩端方地走到人前,拱手行禮。
“人此時在武安侯府。”
一語驚了眾人。
又聽他道:“事出緊急,她墜馬受傷,被我家大人救回府,已請來御醫救治,還請各位放心。”
大夫人聽了,心尖一顫,忙問:“傷了哪~可是嚴重?”
“夫人放心,傷口在腿上,沒有傷了要害。”
文遠轉向周生承道:“狩獵大會由侯府承辦,此事侯府有責。”
說罷,他偷偷打量了一下對方的臉色,片刻遲緩,繼續道:“御醫說養傷期間不宜挪動。”
“大人命我前來,與您打個招呼,傷好之後自會將人安然無恙地送回府裡。”
周生承皺了皺眉頭,看了他好一會,才道:“如此,便多謝蘇大人了。”
待文遠離去,他瞬間沉了臉,回身坐在椅子上,周家人也對此有些茫然。
得知她得救,元載如負重擔,他尋了一天,又捱了家法,身子不支倒了地。
家人頓時著急忙慌將他抬回院子。
晚間
提了一天的心終於落了地,待女眷們都回了院中
周元宏才與父親在書房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