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為中彈後仍開槍的原因,後挫力將他的傷口折磨的不成樣子,楊光懷疑那周圍的肉都碎掉了。
然而真如她所想,在她輕輕按壓傷口時,有些血從彈洞口的四周滲出來。她臉色凝沉,找到他型號的血槳給他掛上,才給他打麻醉。
現在美軍的藥品也緊張,本來想給他全身麻醉好好休息兩個小時的楊光,只給他區域性麻醉,所以在其他醫生緊張的為傷員手術時,最邊上的幾人在熱鬧的聊著天。
老軍醫要護士把韓冬送去病房,準備為下個傷員手術時,看到她有條不紊的作業,又看其他大兵聊得熱乎,無奈的搖了搖頭。
年青人的世界,他真是不懂。
☆、第二十二章 她是我們的戰友
給所有的傷員手術完畢,用上最好的消炎藥和藥品後,他們被推進一個病房。
病房是說的好聽的,在他鄉異國,隨時會有戰鬥的地方,還想像軍區醫院那麼好是沒可能的。這個病房不過是個宿舍,整整齊齊擺著六張床,上下鋪,唯一的改變就是床邊放著一個掛水杆子。
楊光把韓冬、厲劍他們轉移到床上,讓他們這群精神好得變態的戰友睡著後,才混身痠疼的爬到上鋪,躺平在床上時心裡是感激的。她感謝死亡沒有把她的戰友帶走,不管他們*受到怎樣的創傷,都如同父親說的:只要他們還活著就好。
她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一直到中午被下鋪的交談聲吵醒。
下面徐驊和宋立輝、陳航都醒了,他們三個傷得比較輕,當然這是對比韓冬和劉猛虎。
劉猛虎的手臂被機槍打中了,現在是他這裡的中度殘廢。
宋立輝是個閒不住的人,他平時喜歡說道道別人的壞話,其實沒什麼壞心眼,就是管不住他的嘴。不過他的這個管不住是對戰友、朋友,如果是敵人,他會正經得像包公。
“航航,陽光怎麼會突然和長官出現阿富汗?他們不是應該在度蜜月嗎?”宋立輝納悶的講:“長官把我們大家的女朋友搶走就算了,還敢明目張膽的帶著她去旅遊,簡直是太可惡了。”
長官是我男人,註冊結婚加擺酒的,不明目張膽還偷偷摸摸?楊光也納悶,她怎麼就成大家的女朋友了?她可不花心,從頭到尾都只愛著長官一個人的。
“我也覺得,長官這麼做太不厚道了。”陳航很是贊同。“現在我們連念想都沒了,都沒了。”
要不要說得這麼絕望啊?你們才剛從鬼門關回來。
他們可能是不知道口中的主角就睡在他們上面,因為軍醫已經很久不跟他們一起睡了。
徐驊用手臂枕著腦袋,動了動被石頭磕得痠疼不已的右腿,把它搭在左腿上就高傲的講:“我算是看出來了。”
此時的徐驊又像個貴公子,滿身都是不屑之氣。
陳航這個鄉巴老很受用,翻過身崇拜的看他。“看出什麼來了?”
“姦情啊!這是*裸的姦情!”
“呃?”
徐驊跟他們分析。“你們看,軍醫是什麼時候搬出去住的?又是什麼時候結婚的?”說完哼了哼。“先是搬到雙人間,現在都快和長官住一塊了。這是有想法有計劃的預謀。”
“原來他們早就狼狽為奸了,我們還被悶在鼓裡。”陳航如天塌下來般的哀嚎。“我的初戀就這麼胎死腹中了。”
“就你這樣還想攀上陽光?回去照照鏡子吧。”徐驊嘴毒的埋汰他。
陳航頓了頓就笑嘻嘻的講:“這樣也好。”
“好什麼?”
“這樣我就可以專心去追村裡的村花了。”
陳航來戰狼最大的改變不是一手怪才的技術,而是變得陽光開朗了許多,雖然有時他碰到新的機械還是會像個“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