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轉移,儘可能的避免正面交火。
月光下,楊光看到一個躲著偷懶計程車兵,放開靳成銳,咬著軍刀輕輕朝他靠近,在等大燈掃過去後如豹子般迅速撲過去,鎖住他脖子在他反抗時,將軍刀扎進他心臟。
幹掉目標的楊光剛要返回去,就見靳成銳已經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楊光一個箭步衝過去攙著他,像絕大多數的醫生一樣叨嘮。“長官,別逞強,鐵定又出血了。”
抱著她肩膀的靳成銳,讓她承受小部分力量,看到後面大叫著往這邊跑來計程車兵,面色如常的問:“楊光,相信長官不?”
“當然。”
“轉過身,抱著我的腰。”
楊光也聽到了身後密集的腳步聲,但聽到長官鎮定毫無波瀾的話,想也沒想鬆開架著他的手,轉身抱住他精壯的腰,把自己的後背完全暴露給敵人。
靳成銳望著帶隊追來的阿歷克賽,把槍架在她瘦弱的肩膀上。
感到肩上的壓力和幾乎震破耳膜的突突聲,楊光出奇的平靜,在聽到彈殼飛向空中再掉落地上又被彈起來的悅耳聲音,彷彿又回到了過去。那時的槍林彈雨,頻繁的暴破使地面震動,無路可退的他們只有鋼槍和彼此,背靠著背硬是殺出條血路,握著最後的光榮彈成功撤退。
楊光在想,她這麼迫切的回到部隊,一半原因是因為靳成銳,還有一半是她想念這種同生共死的生活,能很坦然平靜的把自己的生命交給戰友,這種信任在現實生活,是很難碰到的。
靳成銳很快打完一夾子彈。
聽到他喊換槍的楊光,立即把自己的槍遞給他。
這兩把槍是從看守士兵身上拿的,子彈有限。
靳成銳掃平阿歷克賽帶來的二十幾個人,拉起楊光就迅速往前跑。
被子彈打得躲到矮房後面,也是唯一的倖存者阿歷克賽,伸出頭看到弱小的女孩架著比她高一截的男人艱難的往外跑,握住手槍瞄準了女孩的頭部。只要他開槍,沒有支撐的男人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逃出這裡。
想到白天男人腿上的槍傷,阿歷克賽緊緊握著手槍的手有些顫抖,直到他們消失視線便狠狠咂了槍。
“阿歷克賽上士!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圍剿過來的大部隊,帶隊的軍官看到一地的屍體,擔心的問不對勁的大兵。
阿歷克賽搖頭,奪過一個士兵的步槍兇狠的講:“他們朝那邊跑去了,一定是去救人質,我們追!”
楊光幹掉兩個看門計程車兵,脫了其中一個人的衣服,就把新絞的兩把槍給長官,讓他守著門口自己進去救人。
聽到開門聲的人質顫了下,黑暗中感到被衣服包住後意外的問:“你是那個女孩?”
“我們是來救你的。”楊光割斷她的繩子,抱著她往外走。
人質似乎很不習慣,而且比她大上許多。“我能走,你放我下來吧。”
“你現在很輕,回去後多吃點。”
人質沉默了會兒,才輕輕的嗯了聲。
楊光走出去時感覺周圍亮了許多,被大燈照著的地方塵土飛揚,想是敵軍的主力部隊到了。
“長官你先撐著,我把她送到外面去。”說完就往圍欄方向狂奔。
靠在牆上的靳成銳目送她離開,便檢查彈夾,完畢後,在夜裡尤顯冷清的黑眸死死望著腳步聲越來越大的前方。
跑出去沒多遠的楊光,便聽到背後激烈的槍聲,驚駭反頭,看到如潮水般湧進視線計程車兵。
“砰。”的一聲,一顆屬於M82A狙擊槍的子彈擦過楊光的臉龐,擊中八百米外的一個俄國士兵。
楊光反過頭,看到莊園外掩護的林錚華和傅程鵬,立即帶著人質迅速往前衝。
子彈呼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