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人發呆的時候。
林夏笙拎著飯盒,在她旁邊坐了下來。她們有個習慣,就是午飯時間會來教學樓後的小花園上的草坪一起吃飯。小草坪在花園內比較靠裡的地方,所以也相對比較隱蔽,不是很容易被發現。
“穆槿熙還沒來?”她拆開了盒飯,開啟盒子,漫不經心地問。
陸曉箏說,“恩,沒來呢,大概被女生纏住了吧。”
林夏笙一臉‘不會吧’的模樣,“那些女生難道不吃飯嗎,淨瞎說。”
她笑笑,“是真的哦,花痴中的女人都很可怕的,你不知道嗎?”
“看來長得好看也不是件好事。”
“不過,”陸曉箏湊近她,端詳了會,“夏笙,你最近是不是面板好了很多,感覺氣色也很好啊。”
“你在說什麼傻話,難道我平時看著很面黃肌瘦死氣沉沉?”她怪異地白了她一眼。
“不是啊,只是覺得,最近你的面板變得比以前更好了,而且面色超級紅潤,跟鍍了層膜一樣光滑啊!感覺好像受了什麼滋潤一樣。”她眼珠子轉了轉,“難道是……印式悠滋潤的?”
林夏笙此時此刻,真想拍死她那張笑得特別奸的臉,“你在胡說什麼啊,他怎麼滋潤我了!”
“哦,看你這個反應,看來是很滋潤!”
“去你的滋潤,你想象力真豐富。”
“一定是!夏笙連嘴巴都毒不起來了哈哈!”
“……”
即將進入暖秋,原本幽綠的草坪披上了嫩黃色的外套,襯著秋日不烈不焦的陽光,溫暖的味道,流入兩人各自複雜的心。
小劇場之乾洗
林夏笙今天特意在上學的途中,打了個彎兒,跑去了乾洗店。原因自然不用說,當然是因為那件被她酒醉那夜摧殘得一塌糊塗的小禮服。
她來到店家的門前,店主正忙著些什麼,她頭探進店內四處張望了下,走了進來,道:“我來送乾洗。”
店主並沒有停下手頭工作,依舊忙著,頭也不回地說,“什麼衣服,拿過來看看。”
她乖乖地拿了過去。
店主看到之後,臉頓時變得五顏六色起來,盯著裙子看了半天,還時不時的會瞟她幾眼,然後語重心長的說:
“小姑娘,以後不要太激烈了,這裙子再高檔也禁不起你們小年輕這麼折騰。”
“……”
店主將衣服放到了桌上,報了個價格,跟著說這裙子還需要乾洗後的護理和燙平等工序。
忽然,一個女聲從裡屋傳了出來,“老公,這大清早就有生意了啊……咦?這裙子,怎麼那麼眼熟?”女人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猛地跑回裡屋,拿了本雜誌衝了出來,翻開某頁,指著其中,“看,就是這件,我就說怎麼那麼眼熟,原來是那個澳菲爾的作品啊!這可是全球限量十條的裙子……不過看著怎麼覺得好像有點和圖上不一樣?”
這個女人看來是店主的老婆。
女主人小心翼翼地拿起裙子端詳了會,然後又是一個驚叫,“呀!這還是定製款啊!這雜誌上有說定製款的話裙子的暗紋是有更改的,這……定製款是要兩百萬啊!小姑娘,你怎麼會搞成這樣的?”
“……”
什、什麼……?!
“兩百萬?!”林夏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外自己聽錯了。
“是啊,你看,這個雜誌上有說哦。”女主人將雜誌舉在林夏笙面前,上面大大的寫著:此款可接受特別定製款,會採用另一套暗紋的衣料,售價兩百萬。
……
……
……
當天晚上回去,印式悠就被林夏笙一頓臭罵,她舉著雜誌,對著他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