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她本人比電視上來得更美呢。”
“對啊,她也是太子的前任未婚妻啊,只不過被悔婚了,真是的,居然被她抓到了8號,不知道是不是作弊。”
“那哪有準啊,也許就是作弊呢,她想要重新勾搭上太子吧。”
“說起來作弊,好像剛才那個女孩子給她換了紙條呢。”
“咦,錦鬱,居然是她,不是說,她私底下是太子的地下情人嗎?看來,現在要嶄露頭角了,不過,也只是這麼想想吧。”
“錦家大不比從前,她也算不上什麼千金小姐了,現在,也只能靠著這三流的手段去跟太子牽扯在一起…………”
大家議論紛紛,錦鬱站在那裡,安安靜靜的聽了個全面。
臉色微微的有些白,心底沉甸甸的,那種從未屬於過她的一種叫做羞恥的情緒從心底蔓延了出來。
原來,大家都這麼看待她的啊…………
錦鬱本來就是臉皮薄,現在被這麼多人指指點點的說著。
小卡一旁臉色也不甚好看,咬了咬下唇,然後不敢吭聲了。
薄媽媽卻立刻笑盈盈的向著錦鬱走了過來,擺出來十足的貴婦太太的姿態:“原來是七七啊,八號居然是七七,我喜歡的不得了,快點上去跟薄情跳開場舞啊。”
薄情站在一大束的白光之下,安靜的看著她。
兩個人的距離隔了一段,她看不清他眼底是怎麼樣的神彩。
她也不懂,那個女孩子為什麼把兩個人的紙條交換了。
呆呆楞楞的站在那裡,持久未動。
周圍已經安靜了下來,沒有人議論紛紛了。
我讓你覺得很委屈?【11】
薄媽媽在耳畔催促著。
而錦鬱卻看到了那個站在人群裡的魯西對著臺上的薄情眨了眨眼睛,然後扮了個鬼臉。
她看了看臺上的薄情,捉摸不透他的心思,整個人握了握手,想到了方才他親吻那個女人的神色,心底微微一酸,略帶著幾分委屈的低下了頭,持久未曾開口。
薄情站在那裡似乎是不耐煩了,踏步向著她走了過來。
可是突然間錦鬱抿了抿唇,開了口:“那個紙條是她跟我換了,不是我的。”
然後指了指露西,扭頭,就向著門外走去。
“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她肯定做了小動作嘛。”
“就是啊,太子和她怎麼可能有緣分呢。”
錦鬱背過身之後,聽到有人小聲的說這話,然後咬了咬下唇,就算是她上去和他跳了那支舞,別人也是會用異色眼光看她。
更何況,那本不屬於她的紙條,而且是交換了,剛才難免也有人看到了,她卻是不敢撒謊。
薄情微微的抬起頭,看著她的側臉,眼神說不出來的複雜。
錦鬱只是覺得太過於複雜了,卻不敢追求,只是倉促之間,低下了頭,一聲不吭。
薄媽媽原本高興的臉一下子垂了下來,原來是露西搞的鬼啊,不過,她還是真的希望錦鬱和薄情跳了這支舞。
於是,便走上前,拉了錦鬱,“別管是誰,現在在你手裡,你就上去跳,露西只是個孩子,哪裡會跳舞啊。”
錦鬱屏住了呼吸,卻不敢吭聲,也不敢去看一眼薄情。
心底充滿著委屈。
曾幾何時,現在的她,居然也要靠別人的施捨,才可以接近他?
從前,從不會這樣的。
心底又開始落寞難過了。
她也沒有吭聲,只是那麼木木的低著頭。
【留言啊~~為毛沒有留言~~~今天我自己唱獨角戲?~~~~是誰導演這場戲?在這孤單角色裡~對白總是自言自語,對手總是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