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會幫你把一切都辦好了的。還有,好好對這小傢伙,別和我還有三兒一樣,壞毛病有幾個就夠了,總不能一個個的,別的不知道,都跟我學會花心了吧?”
“悟行!五唔呀緊,五聽繞一嗯餓。(不行!我不要緊,不聽老畢登的。)”
伊爾朵悄悄咬斷了一點繩子,但依然說不清話,但現在已經是緊急到火燒眉毛了,她只能儘可能阻止瓦倫。哪怕她說的話模糊不清,但伊爾朵相信瓦倫會明白她的意思的,至少瓦倫應該會再努力爭取一下吧?
不過在場的三人都像感覺不到她的存在一樣,除了瓦倫無奈地看了她一眼以外,沒有任何人搭理她一句。一股恐懼和孤獨感瞬間就席捲而來,讓措不及防的伊爾朵一下子就蔫巴下去,額頭滲出幾滴冷汗。她腦子已經有點混亂了,一直有個聲音告訴她“停下吧,沒人會聽你的,你不會成功的”,她除了顫抖已經做不出其他的動作了。
那名僕人輕哼一聲,連瞟都沒有瞟過來一眼,他最討厭的就是廢物和慫貨,當然還有深陷戀愛無法自拔的蠢女人。在他看來,伊爾朵已經快全佔了。
“你不打算聽她的嗎?”
國王的臉上是略帶慈祥的笑容,雖然現在已經變得有點僵硬,像是裝出來的一樣。但瓦倫卻不能把國王的笑容當真,哪怕之前國王一直陪著他們嘻嘻哈哈的。
“不,不了,我是說,我沒有聽清。”
國王如鷹一樣的眼神盯得瓦倫直冒冷汗,好不容易平復的心情又開始激動了起來,說起話來又變成了一個結巴。
“別緊張,你想起來我和你說的話了,對吧?”
國王拍著自己兒子的肩膀,歪著頭,兩隻深藏在眼眶的眼睛幽邃得像能看透人心。他現在就像是誘惑亞當夏娃的那條毒蛇一樣,循循善誘著一旁抖若篩糠的瓦倫。他在期盼著一個回答,一個他所認為瓦倫應該會做出的回答,國王一向沒有耐心,哪怕是對待孩子,也一向是有限的。
“是,是的。您說過,要識得好歹,在您為我們好的時候我們應該聽。”
“還有呢?”
“還有,額,如果不識好歹,您就教我們什麼是好,什麼是歹。”
“所以呢?”
“您對我現在的態度就是好,我不想,不想,不,不是,我知道什麼是歹了,您不用教我了,真的,求您了。”
瓦倫越說越快,最後一秒還很迅速地改口了回去,不想給父親留下任何把柄。他想起來之前父親的一個受寵的小情人耍橫,勸了幾次都沒聽,最後國王親自出馬勸了幾句,不過好像沒什麼用,然後下一天那個小情人就成了河流中一具腫脹的浮屍,沒人知道是誰幹的,至少沒人敢說。而且還有傳聞,那具屍體的眼睛哪怕泡在水裡都張得大大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像是生前遭受了什麼巨大的痛苦一樣。那可是瓦倫小時候的童年陰影,明明前兩天才被那個女人抱著玩過,結果幾天後就成了那副模樣,而且他還偷偷看過那具屍體,雖然沒有看到傳聞中的死不瞑目的臉色,但還是嚇得他幾天都睡不好覺。再加上之後總是會莫名死掉的人,瓦倫把他們全算在了國王身上,對其更加恐懼。他去領兵,去做個好人......很大程度是因為想要遠離、躲避國王這隻躲藏在陰影裡的怪物。
在門口的時候,瓦倫就越想越害怕,父親的行為真的很反常。隨著他不斷結合之前的經歷和父親的教誨(威脅),他的害怕逐漸達到了頂點,但又不敢破門而入,想走又害怕伊爾朵出什麼事,也就用害怕父親秋後算賬的理由心安理得地留了下來。但當裡面的慘叫傳來,瓦倫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自己是國王的親兒子,豁出去應該大概至少能換伊爾朵一條命,所以他就一腳踹門進來了,只是結果有點讓人過於尷尬而已。但當他想明白了之後,也就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