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睡著了,外界的紛紛擾擾和他無關。
“你如果能把手裡的東西放下,我姑且能相信的說的話。”
卡修斯抱著一隻小白兔,揉來揉去,用它柔軟的身軀來發洩自己剛才的委屈。
“我叫它小白,柔柔軟軟,只要不餓著它就可乖了,不叫也不跑。”
但薩金特知道,卡修斯手裡的生物沒有幾個是能活下去的。貓科動物的惡趣味在他身上像是指數增長一樣膨脹擴大,很難想象這隻兔子最後的死法。
卡修斯從薩金特眼神裡感到一股惡寒:“想什麼呢,這是我學習新事物的一個方法,小孩子們都是這麼從實踐中學習的。”說著就用爪子伸到懷裡的小白絨球喉嚨裡撕裂了聲帶。
但那個毛絨糰子像是喪失了一切抵抗能力一樣,只是縮起來,不住地發抖、乾嘔。身上的毛髮深處春筍一樣冒出白色的扭曲骨刺,迅速、無序、破壞力極強。卡修斯在石頭上磨了磨就形成了個球。
薩金特看著卡修斯像是玩一個毛線球一樣玩著那個“骨球”,嘆了口氣。
“喵喵喵,你看啊喵,骨垢線閉合之後骨頭還是可以生長的,只要軟骨能再生,骨頭想如何生長都可以的呢,增生骨刺也許能用作武器?殺自己殺別人應該都能用。誒!薩金特有相關的生意記得給我介紹點喵。”
卡修斯還自顧自誇獎自己,“簡直就是實踐出真知的最好例子!”
薩金特沒忍住,又問了一個她以前就問過好幾遍的問題:“你不噁心嗎?”
“啊?當然不會啦,你看啊,這骨頭裡面全是肉誒,這啃起來絕對上癮。”說著就咬了一口,一個骨球沒掉了大半,剩餘部分蠕動著,依稀能看出掙扎與躲閃之意,“你瞧,還爆汁!就連骨髓也比不上這個的美味,骨肉血油,缺了哪一個口感都會大打折扣!”每一次都是不同的回答,相同的興奮。
像是在回答他一樣,漢克吐又吐出了一連串泡泡:“呼啵啵啵~”每一次都是相同的泡泡,不同的睡覺姿勢。
唐·漢克吐和卡修斯·南都玩著球球,一個睡得昏天黑地,一個吃得滿嘴流油。
無人注意的角落,一個兔子眼球因卡修斯手舞足蹈的動作踩破。
不是被他踩破,而是被一心想要躲閃的薩金特腿足刺穿,然後又被嫌棄地蹭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