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利博德好歹落馬之後揮了幾拳,空了之後還嘗試踢襠,最後的頭槌總算是中了。然後,就被按到了地上。其他計程車兵則是要麼腦袋開花,要麼就是胸口多了個大洞,死得不能再死,最終只留了包括他三個活口。
騎士們準備的武器還有這一段旅程鍛煉出來的心性,在北地人首領的魔法還有力量面前,顯得是那樣微不足道。你可以說那精神像是火花一樣明亮,有烈火燎原之勢,但你也無法否認,那朵火花甚至可以被兩隻指頭輕鬆捏滅。
雷蒙三兩下便用十字固壓制了瓦利博德,擦了一下被頭槌頂得有些麻麻的鼻頭,無視他的喊叫,對肯達問話:“訊息準確嗎?”
肯達打了個哆嗦,咬著牙,說話有些結巴:“準..準確,打不了了,毒蛙部落...暫時由一個臨時首領領導,你的部落也..”
雷蒙只需要前兩個字就好:“行,你看看這個,這傢伙是重要人物不?”
雷蒙把瓦利博德胸口掛著的徽章扯下來,遞給肯達,身下地瓦利博德還在罵罵咧咧的,語言不通但感情到位。
肯達拿了過去,仔細看了看,又拿著一張泛黃的紙仔細比對:“將軍。嗯,應該是個貴族之類的。就算不是什麼地位高的,就內地人那蠢豬王室應該也會把他們贖回去,當成什麼‘英雄’。”
“帶走,捆好別放跑了!我們,回家!”但雷蒙說這話的時候,一點沒有平常的豪邁,雖然用了很大的聲音,卻反而顯露了些疲態,最後還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他剛才確認的訊息——瘟疫席捲了幾乎所有北地人營地。孩童發熱嘔吐,成人虛弱無力,病情並不猛烈,但已經導致不少人死掉了。就連毒蛙部落的祭祀和巫醫也對此束手無策,甚至邊緣的小部落還冒著生命危險向內地人尋求幫助,哪怕早就知道結果不會太好,實際上也確實如此。
部落亂成一團,尤其是他們這樣大王直接外出的,龍牙部落直接快四分五裂了,好在雷蒙及時放權,那邊得到訊息也不管真假直接推舉出一個新的大王,這才勉強穩定下局面。雖然知道自己回去了,唯一的可能也就是與同胞一起染病,但誰又會因為這而不想回家呢?
而戰爭什麼的,所有北地人一致同意讓它有多遠滾多遠,天塌了他們都不想管,自家孩子生病了!
這才是大事。
王宮內
瓦特仰著頭,雙眼無神,王冠滾到了牆邊,帶著紅水晶的權杖也掉到了地上。
王座底下一副活屍模樣的老國王眼神困惑,彷彿在說“你爹我活了,你怎麼一副要死的樣?”
老國王原本還以為自家孩子會和自己來一場什麼情感大戲或者權謀對抗,雙手一攤擺爛了是弄哪樣?
瓦特:“拿走拿走,快把這王冠權杖都拿走!我當時就應該猜到你這個老傢伙在拿我當佃農,我不陪你玩了!自己去打北地人去,你知不知道我犧牲了多少?朕要找女人!你知不知道我多久沒碰那玩意了,我又不是旅行商人故事裡面的東方古國那群太監!”
要不是活屍狀態下行動不便,老國王真想給他一巴掌,狗改不了吃那啥!這傢伙這種時候還和自己賭氣,幾歲了!
等等,自己半死不活又不是打不了他。
“卡迪烏斯!”
緊鎖的大門pia一下就開啟了,露出了個探頭探腦的貓腦袋:“老東西你叫我?”
老國王如果臉皮肌肉還正常,估計嘴角已經開始抽抽了,這一個個都不把他當人看了合著是。他決定把這仇記下,先報前一個:“去,給我扇這兔崽子一巴掌!”
“喂喂!我警告你,現在我是國王!弒君了,來人啊!啊啊啊啊啊——”
卡迪烏斯不是說我兒子幹挺不錯的?怎麼還一副欠揍樣!不行,自己死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