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動彈分毫。
白衣女子在範毅身邊轉悠了一圈,對範毅道:“相信你心中有太多的疑惑,那我……就偏偏不告訴你,做個糊塗鬼多好。”
白衣女子又對門主道:“映山,去把東西拿來。”
木然的門主,竟然返回竹屋。
隨後拿出一把鋤頭,一隻黑色葫蘆,以及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
門主把黑色葫蘆和匕首,遞給了白衣女子。
然後拿著鋤頭,冒著瓢潑大雨,在竹林中挖坑。
天色更陰沉,電閃雷鳴,風雨交加,範毅站在原地絲毫動彈不得,全身早就淋成了落湯雞。
一旁的白衣女子也好不到哪裡去,卻絲毫不受影響。
沒多久,一個深坑就挖好,白衣女子道:“把他放進去。”
範毅已經沒有太多的驚懼,卻不免有些意外,門主和這白衣女子算計那麼多,就是為了挖個坑將他活埋。
接下來的情形並不是他想象的那樣,門主抓住他的肩膀,就把他提起來放入坑中。
卻沒有平著放,而是讓他站在坑中,甚至腦袋還露出地面。
接下來,門主拿著鋤頭把土回填,最終範毅只剩下一個頭露在外面,身體都埋在了土中。
隨後白衣女子走過來,在他面前蹲下,還輕輕一笑。
範毅再沒有覺得有半點美麗,他瘮的慌,恐怕白衣女子會用比死還可怕的手段對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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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白衣女子笑完之後,拿出那柄鋒利的匕首,在他臉上比劃了一下,然後在他頭頂切割。
可範毅金甲鐵布衫第九層,可不是那麼輕易能被割破皮的,如此試了三四次,也只割斷一些頭髮。
白衣女子轉頭對門主道:“映山,你過來……”
不過隨即搖搖頭:“算了,你不知道輕重,直接把他腦袋切開了怎麼辦。金甲鐵布衫第九層的靈皮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比映山你的皮還堅韌,普通利器居然劃不破,看來我得再耗費一張神力符。”
白衣女子站起身來,突然看到不遠處竹筍上的狼牙,輕笑道:“我怎麼忘了這個,差點浪費最後一張神力符。”
白衣女子不緊不慢走過去,拔出竹筍上的狼牙,正要返回範毅身邊,卻發現竹筍上的孔竟然瞬間癒合如初。
白衣女子先是一愣,接著看著手裡的狼牙大喜道:“這又是什麼新能力,我之前居然沒發現。”
範毅一聽這話,隱隱發覺他還中了一個天大的圈套。
白衣女子心中好奇,拿著狼牙又紮了竹筍幾下,最後還是彌合如初。
她略微沉吟,又將一根竹筍扎個孔,折了一根桃樹枝插在上面,結果很快長在一起,如同原本就長在一起。
白衣女子好奇試驗狼牙,抬頭髮現天空黑雲翻滾,漸漸醞釀著滔天驚雷,便笑著對範毅道:“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何選擇雷雨天進山谷嗎?有本事就讓雷電劈死我!”
她話音未落天,空劃過一道巨大的黑色閃電,接著轟隆一聲巨響,一道水桶粗細的黑色閃電,咆哮著劈向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一臉驚懼,身體猛然化為兩個,一個留在原地,一個向旁邊躥去。
以範毅敏銳的目光,發現了一個詭異的事。
白衣女子變成兩個,準確的說其實是身上的皮向旁邊跑了,留在原地的身體面容坑坑窪窪,奇醜無比。
那道水桶粗的閃電同樣一分為二,一道劈向白衣女子留在原地的身體,一道劈向逃跑的皮。
白衣女子留在原地的身體,瞬間化為虛無。
而那張皮跑得飛快,門主一個飛撲擋住了閃電,瞬間電弧繚繞,但寧夢溪的皮同樣沒有跑掉,電弧消失,風一吹雨一淋,兩者同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