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箭矢射中的黑鱷腦袋,連半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眾人震驚不已,可以洞穿金石的精鋼弩箭,射在黑鱷腦袋上,居然連點痕跡都無法留下,這是多堅硬的身體,恐怕黑鱷站在那裡任由他們攻擊都毫無問題。
餘沐筏知道眾人的想法,主動解釋道:“這傢伙雖然身體堅硬無比,但它有一個既是長處,也是弱點的地方。那就是一旦有人踏進天坑,它就會吐出一張淡藍水幕。“
“難道是勁氣外放!它是先天武者?”鄭虯銘警惕道。
“算是勁氣外放,但它不是先天武者,淡藍水幕雖然奇特,攻擊力卻並不強。這樣給你們說吧,淡藍水幕就像是一堵無形的牆迅速撞過來。所有人都只能用內力去抵擋,無論內力深淺,都不會有大礙。但有一點,不能逃跑,否則無論逃跑的速度多快,都會被淡藍水幕追上撞擊,後果非常嚴重。“餘沐筏說道。
“這是比拼內力?”鄭虯銘不淡定了。
“你們可以這麼理解,本幫的想法就是,我們大家和黑鱷比拼內力,將它耗得差不多後,就可以動手滅殺它。“餘沐筏答道。
鄭虯銘道:“這樣說來是要把所有人的內力聯合起來,灌注在一人身上,是你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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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和正常比拼內力不一樣,我們進去後越分散越好,黑鱷吐出的那張淡藍水幕才會寬廣,力量更分散。幾個人內力集中起來的方法,我們狂刀幫早就做過了,淡藍水幕同樣集中,輕易將所有人震飛出去。”餘沐筏說道。
“餘沐筏,可別有什麼隱瞞,一旦我們傷亡慘重,引起青水城所有勢力憤怒,你狂刀幫會很難過。”鄭虯鳴警告道。
“我先進去了,那些藥材按出力多少來分。”餘沐筏不理會賀林廣,將鯊魚刀鞘的環首刀往背後一背,便緩緩走進天坑。
其他人略微遲疑後,紛紛手持兵器跟上,頗有默契的一字排開,嚴陣以待。
穆寧也不例外,因為他發現水潭附近,居然真的長著兩株靈藥,還都是成熟了的樣子。
雖然每個人都很激動,卻小心翼翼,遠處的黑鱷正隔著水潭,張大嘴對所有人示威。
“大家小心了。“餘沐筏又向前走了幾步,其他人一同跟上。
頓時,遠處的黑鱷張大嘴巴,往外猛然一吐。
一道淡藍水幕驀然出現,眨眼間就越過十多丈的距離,到了眾人面前。
看似薄如蟬翼,幾乎透明的淡藍水幕,卻像是一道巨浪打來,力量大得出奇,不少三流武者手中的兵器,不是寸寸碎裂,便是脫手飛出。
更讓眾人難以置信的是,這淡藍水幕真的很詭異,像是一堵韌性十足的牆壁,持續傳來巨力,把人向後面撞。
不少人都是下意識穩固下盤,以雙手和身體全力抵擋淡藍水幕的巨力,才沒有被撞飛出去。
也有兩人耍起了心思,施展身法向通道口的石林退去,結果無論這兩人的身法多快,淡藍水幕都猛然凸出一塊,像是人的拳頭一樣,將兩人輕易撞飛。
兩人砸在亂石堆中,身體像破布袋,滲出大量鮮血,生死不知。
“看到沒有,這就是耍心眼的下場。”餘沐筏冷冷道,同樣用雙手抵住面前的淡藍水幕。
不少人這才發現,遠處的黑鱷,在吐出淡藍水幕後,仍然張大著嘴巴,吐出一道拇指粗細的光柱,灌注在淡藍水幕上。
“餘沐筏,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們要一直和它耗下去,你看我們哪個不是竭盡全力了。”鄭虯銘憤怒的質問道,他雙掌抵住面前的淡藍水幕,已經是內力盡出。
“你這就誤會了,我們不會一直和它耗下去,只要差不多就行了。內力越高的人,想要擺脫水幕的巨力越容易,這裡所有人中內力最高的是我,等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