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妙音聲音清脆悅耳的念著上臉:“煙鎖池塘柳!”
“我來試試,爐鍛法地棍。”一名少年沉吟了一會兒道。
曲妙音微微點頭,笑道:“葉師弟這個不錯。”
“這也能算嗎,我還爐鍛混坤槍呢。”
“我爐鍛泥坑棒。”
“哈哈,張師兄你們這是搗亂,不算,絕對不算。”一名少女抿嘴笑道。
其他人同面帶笑容,氣氛更是融洽歡快。
鬨笑過後,齊韻詩才道:“我也對一個,煙鎖池塘柳,燈鎮液城樓。”
“這個挺有意境的,就是液字有些牽強。”另一人品評道。
“通假字不行嗎?”
“我覺得可以,不過最終要曲師姐來定奪。”
曲妙音道:“我覺得很工整。”
“那我燈鎮漁壩村。”另一人道。
“也行。”
“煙鎖池塘柳,炕鋪染坊棉。”一胖少年道。
“餘師兄,你這染字不對,我給你改改,煙鎖池塘柳,炕鋪油坊棉。”
“哈哈……”大家都笑了起來。
“餘師兄本來就胖,要是炕上再鋪上油坊棉,豈不是油上加油,油得發亮,哈哈。”
“你們這幫壞人,也能稱讀書人,曲師妹我能過關嗎?”胖少年笑罵道。
“師兄好文采,當然過關。”曲妙音沒去看那滑稽的雙下巴,免得笑出聲。
“曲師妹,我要一副你的自畫像,煙鎖池塘柳,燭錯酒罈杯。”一白衣少年搖了搖摺紙扇,不緊不慢的看著曲妙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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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師兄,我可不會自畫像。”曲妙音說道。
“算了,我就是開個玩笑。”紙扇少年勉強一笑。
“曲師姐,你叫我們對,你自己有下聯嗎?”有人問道。
“曲師姐當然有,說出來大家聽聽。”
曲妙音眼中閃過一絲焦慮和失落,隨即恢復常態,念道:“煙鎖池塘柳,燼鋪滿坡枝。”
“煙繚繞柳樹,灰燼鋪滿枝頭,挺有意境的,肯定是哪裡著火了,我補充一個,焰鑽油壇櫃。”一名嬌小玲瓏的少女道。
“李師妹,你又調皮了。”
眾人鬨堂大笑。
笑聲平息,有人看向範毅:“聽說範師兄來自與南麓書院齊名的雲夢學院,必然文采斐然,要不來一個。”
“對,對,範師兄遠來是客,不能怠慢。”
一時間眾人都期待的看著範毅,連白及第這個始作俑者,也裝模裝樣的看著他。
範毅雖然看了不少書,但沒有一本詩詞,哪裡會什麼對子,不過事到臨頭,他想了想開口道:“煙鎖池塘柳,樹下在燉……在煮酒。”
一時間歡快嘈雜的船廳,變得安靜之極,二十多雙眼睛期待的眼睛,變得有些古怪,氣氛一度尷尬。
哪怕範毅武功高強,都有些羞紅了臉,。
曲妙音連忙打圓場道:“我覺得範師兄這一句,非常有意境,範師兄不介意我添兩句吧。”
“師妹請便。”範毅說道。
“煙鎖池塘柳,樹下在煮酒。只因柴太溼,燻得……眼淚流。”曲妙音笑著念道。
“噗……哈哈。”正在喝酒的不少人噗了出來,忍不住笑出聲。
其他人同樣莞爾,再次恢復歡快的氛圍。
“曲師妹好文采。”
“範師兄這句果然有意境。”
範毅感激的對曲妙音點了點頭。
“既然是詩會,光對對子算什麼事,還得吟詩,我看就從範師兄開始,他剛才隨意一句話就很有意境。”有人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