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樣的想法。
他也有絕招沒使出來,那便是音波功。
他這橫練功夫,全名叫做震山磐石功。
最後一招,只要猛然吸氣,以損傷內臟為代價,他便會怒吼出一道帶血的音波。
五丈之內,武道三層以下必死無疑。
武道三層以上也會不同程度的受傷。
哪怕是武道七層的一流高手,一個猝不及防,都會受到短暫的影響。
就在兩人相互想著,要不要用出必殺技時。
金河碼頭方向出現了變故。
,!
一個皂袍青年男子竟然從碼頭上踏水而來,一路掀起一道浪花,聲勢極其浩大,眾人想不注意到都難。
短短十多個呼吸,五十丈距離輕鬆跨越。
便很快到了樓船近前,縱身一躍輕輕落在甲板上。
“武道七層?”眾人大驚。
眾人再三確認,發現對方只是武道六層巔峰。
可武功不到武道七層,即便輕功再高,縱躍之間也不過丈的距離,踏水最多一二十丈。
眼前的人卻能踏水過五十丈,真的難以想象。
不過很快有人發現,此人手裡有一圈絲線,手臂上一支暗弩。
剛才應當是神不知鬼不覺,將一支箭矢疾射而出,跨越五十丈距離瞬息纏繞上桅杆,拉著絲線踏水過來的。
即便如此,此人的厲害也遠超一般武道六層高手。
“閣下是何人?”吳甲問道。
“同道中人,我也想殺那狗監軍,可否第一個出手?”皂袍青年問道。
“你也想殺,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先勝過我二人再說。”鐵禪身上金屬光澤瀰漫。
“哦,你們兩個一起上吧,我不想浪費時間。”皂袍青年環顧一圈,對吳甲和鐵禪二人道。
“狂妄!”
“哪裡來的不知天高地厚之徒。”
“廢話真多,到底敢不敢接?”皂袍青年道。
“一起上。”吳甲提著單刀踏前一步。
“來吧。”鐵禪同樣走出。
皂袍青年赤手空拳一對二,雙方你來我往。
百招過後,皂袍青年略處於下風。
其他人慢慢露出滿意的笑容,他們爭肉吃,可不想一個不知底細的人來搶。
吳甲和鐵禪慢慢配合默契起來,皂袍青年越發支撐不住。
一番連續攻擊下,皂袍青年只有招架之功,再無還手之力,周圍的人開始叫好。
吳甲和鐵禪的一掌一拳同時擊出,皂袍青年避無可避,雙手齊出倉促招架,三人一觸即分。
吳甲和鐵禪踏著甲板,一步一個腳印,連續後退十多步才穩住身形。
皂袍青年卻只退了三步。
吳甲和鐵禪對視一眼,同時動用了各自的絕招。
吳甲刀鞘和單刀一前一後脫手,流星趕月即出。
鐵禪猛然深吸一口氣,胸膛下陷三寸,甚至出現了骨裂的聲音,“嗡……”
一道帶血的音波,從口中猛然發出。
哪怕是餘波,其他人都受不了,紛紛捂住耳朵,運起內力抵擋。
首當其衝的皂袍青年,可想而知要承受多大的攻擊。
大部分人抵擋音波攻擊的同時,都在疑惑,為何吳甲和鐵禪二人打著打著,就同時出絕招下了死手,無論怎麼說大家都是想殺狗監軍,不算朋友,也用不著生死相搏。
“看來你們知道我的身份了,我也就不藏著掖著。”皂袍青年背後的長劍,猛然跳到了手中,劍尖上出現了寸許長伸縮不定的寒芒。
隨著輕飄飄一劍揮出,無論是奇詭的流星趕月,還是無形無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