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外站滿的人,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法制社會的香江、在網路發達的今天,還有什麼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的強闖民宅、還公然擄人?這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方遠山就坐在他們的正前方,那渾身環繞的氣勢、不用想都知道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主。此時他身體前傾,雙手交叉疊放在了一起,看著前方的人問道:“誰叫阮震。天啊?”
“我叫阮震。天~”
一個五十歲出頭,面白無鬚的男人應了一聲,隨後就想站起身。奈何身後的戰士還是死死的壓著他的肩膀,讓他以一個屈辱的姿勢跪倒在地上。
他抬頭示意了一下,阮震。天身後的戰士掐著他的脖子把他半提了起來,就這麼連拖帶拽的把他帶到了方遠山的面前。一腳狠狠踢在他的膝彎,讓這個氣勢不凡的老男人再次跪倒在了地上。
“嘭~”
雙膝著地的阮震。天、一張保養得當的臉上佈滿了痛苦。可惜還不等他緩過勁來,後面的戰士已經揪著他的頭髮、讓他仰起了脖子。
“你就是阮震。天?”
這個阮氏商貿的董事長,想來是被他手下從床。上抓過來的,連衣服都沒有換,還穿著一身絲綢睡衣。此時呼呼喘著大氣道:“你。。。你究竟是誰?你到底想幹嘛?”
“看來我們這位阮董事長還沒看明白現在的情勢,來,讓他好好清醒清醒~”
他剛剛說完、人群中提著一桶冰水的“阿水”走了過來,等旁邊的人退後之時、衝著這個阮震。天迎面潑了過去。
“譁~”
“啊。。。哦。。。啊。。。。”
清晨的溫度還不是太高,再加上這個阮震。天現在心情緊張,身體更是直打擺子。被這冰水一激、頓時臉色都開始發青了。
“也就是在香江了,如果是在南美我現在就一槍崩了你。現在給我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話,如果想逞英雄的話,我給你機會。”
見他低垂下腦袋,穿著黑背心的戰士上前抓。住了他溼漉漉的頭髮,讓他再次仰起了脖子。
“叫什麼名字?”
這個阮震。天好歹是香江越南人精神上的領袖,剛剛只是驚魂未定,所以內心有點慌張,經過冰水一潑頓時明白了眼下的處境。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思想,說到:“我叫阮震。天。”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不知道~”
“呵呵~”
方遠山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挪動了一下。身體才陰沉道:“你在香江胡作非為我不去管你,但你他麼的狗膽包天、竟然打起我的主意。。。”
“我真的什麼也。。。”
“啪~”
一巴掌把這個阮震。天剩下的話給扇了回去,冷著臉道:“我說話的時候誰允許你插嘴了?”
雙目凝視著他,過了會才道:“我的人你都敢殺,你膽子不小啊!誰給你撐腰的?你的英國主子?還是那個過氣的奧本海默?又或者是你自作主張?”
嘴角已經出。血的阮震。天、不等他說話就急急道:“方先生,那件事真的不關我。。。”
“啪、啪、啪。。。”
正反連著抽了數十下,阮震天嘴裡的牙齒都被抽得飛了出去,鮮血迸濺出去足足五六米遠,在青石板上印出了一片暗紅色,在清晨的陽光下散發著妖異的光芒。
“再他麼犟嘴我就一槍崩了你~”
方遠山臉上的肌肉跳動了一下,好一會才壓下心頭的暴躁,再次冷冷的盯著他看了一會,嘴角微微勾起道:“從他麼越南逃難過來,不想著好好幹活,整天在香江攪風攪雨的,是不是覺得沒人能收拾你了,還是你覺得自己現在身份不一樣了,沒人敢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