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斯科特身後的自由鳥們則竊竊私語的鄙視著蟻人:
“狗腿……”
“太丟人了……”
“好羞恥的話啊……”
“我們不能認識他對吧……”
史蒂夫揚了揚眉毛,拍了下斯科特的肩膀繞過了他,和身材魁梧的酒桶握了握手:“很高興見到你們,你一定就是酒桶吧?久仰大名。”
酒桶搖了搖握在一起的手就放開了,一揮手介紹身後的這些同伴:“那個從地上爬起來的是死侍,和我們唯一的女士模仿貓是夫妻,剩下的那個就是傳教士了。
很榮幸你也聽過我們的名字,還能在這中時刻想起我們我們都知道《協議》的事,大家都認為那個我們無關,但是……”
傳教士淡淡的在他身邊吟誦:
“起初,他們追殺**者,我不是**者,我不說話;
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我不是猶太人,我不說話;
後來,他們追殺工會成員,我不是工會成員,我不說話;
此後,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是新教徒,我不說話;
最後,他們奔我而來,再也沒有人站出來為我說話了……”
死侍雙手做射擊狀,點指著傳教士:“我知道這個,馬丁尼莫拉的懺悔,我還去看過那個碑!這話說得對極了!我們必須反抗!反對霸權主義!反對那些cia、fbi、nsa什麼什麼的,他們都是暴徒……噢!”
最後一聲是因為模仿貓一腳踢在了他的小腿上,她微微撩了一下頭髮,露出了抱歉的笑容:“我丈夫有事的時候說話不靠譜,但他辦事的時候是個可靠的人。
隊長,我們有自己的情報渠道,都知道《索科維亞協議》不過是個試探,假如沒有什麼反應,他們就會繼續推行那個《註冊法案》,也許換個名字。
這是不可容忍的,在《協議》的對面必須有一面旗幟,這面旗幟除了你沒有合適的第二人選。
所以,我們的對手在哪?”
死侍結束了抱腿跳,對著空氣打了幾拳:“呼哈!斯巴達!我們不問敵人是誰!”
傳教士和酒桶默默的別過頭去,假裝不認識這個二貨,模仿貓愛憐的撫摸著死侍的頭頂,就像慈祥的看著二哈的主人……
史蒂夫三人組眨著眼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不過突然響起的廣播緩解了突然安靜的空氣。
章晉陽聽不懂廣播裡說了些什麼他除了英語就在沒學過其他的外語,連顱骨上的自由意志的生物計算機上都沒有安裝翻譯軟體但是現場有人聽懂了。
傳教士是個藝術品大盜,除了模仿貓就數他的潛入偽裝技能最高,而且欣賞不同國度的藝術品也是他的愛好,所以他能聽得懂毫不意外。
但是出聲警示的並不是他,而是一直在隊長陰影中沒什麼存在感的冬兵巴恩斯:“他們在疏散機場……”
山姆立刻黑了臉:“斯塔克……我們要趕快了,得在他找到我們之前趕到那,有一個直升機等著我們呢。”
死侍的臉抽了抽:“直升機……?”
史蒂夫看了他一眼:“我還以為重點會是斯塔克,換裝吧,戰鬥準備。”
自由鳥們互相對視了一眼,紛紛走到身後的大貨車前面對車廂的側壁站成一排,紛紛伸把手插、進了車廂,用力向外一拖,每個人都拉出來一個人高的鐵皮櫃,就像是沙灘上的那種便捷的更衣室。
鐵皮箱落地的聲音進了史蒂夫他們一下,再看看已經開啟的後備箱,山姆聳了聳肩:“看起來真落魄啊。”
等史蒂夫換好了戰鬥服,山姆穿上了那身石像鬼的翼裝,一扭頭,就看見沒換裝的鐵胳膊巴恩斯一臉驚詫的看著對面冬兵的武力都在那個鐵胳膊上,沒有了九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