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你不知情？” 牛得才茫然搖頭。 那人附耳細語：“你竟未聽說過滬市物理研究學會？學會里集聚了許多學術界泰斗，他們鑽研的是世界物理學界的未解難題！”
“學會的眾多提案已成為諾貝爾獎的提名。雖然目前我國還未出一位本土的諾貝爾物理獎得主，但如果真有此人，必出自這個學會的高人之手！”
“天哪，如此厲害！？” 牛得才睜大眼鏡，呼吸急促，痴痴地看著白曉光！
白曉光竟使這個物理學術組織的副首這般緊張！太不可思議了吧？ 尤其破譯“黎曼猜想”，這豈非是他在物理界嶄露頭角的預兆？ ！ 假若諾獎有數學獎，此時白曉光說不定已將獎盃捧回家了！
哎呀，真是太可怕了！
“叮！得點三十二十四！”
“叮！獲獎點三六十三！”
“叮！增譽點數三九四！”
白曉光聆聽這持續響起的系統提示，望著周圍人灼熱的目光，心覺不宜久駐。
低聲對林曉說：“曉曉，我先去停車場等你。” 與校長道別，他迅速離開了會議室。
白曉光碟機車到了校道邊，靠邊停車等候林曉。正點燃一支菸，一名穿著素淨學裙，模樣清純的女子從教室走了出來，手裡還捧著練習冊。 遇見白曉光，她怔愣住了，清晰可聞的心跳聲。
此刻，白曉光正倚車門抽菸。 與初次見到白曉光的情形如出一轍，只是那晚，他駕駛著阿斯頓·馬丁。
“小魚兒？怎麼停下了，不餓了嗎？”
幾個女伴跟在她身後，發現她無緣無故停留，有人疑惑地問。 另一女孩拉了同伴一把，用眼神指向前方。 幾人看清白曉光，紛紛露出了恍然的神色，可均無聲地輕嘆了口氣。 被喚作小魚兒的姑娘深呼吸一口氣，好似鼓起勇氣朝白曉光走去！
白曉光剛抽兩口煙，眼前出現一位面色微紅的女孩。“這位同學，有什麼事嗎？”他疑慮道。
小魚兒眼裡流露出淡淡失望，但仍笑容盈盈地問：“白老師，可否簽名？”
這種場景在滬大已尋常不過，白曉光自然地點點頭，接過遞來的本子。 但看到上面的署名，白曉光愣了下。 “小魚兒”，後面還畫著一顆可愛的心形。
“這……我在哪兒見過？” 過了片刻的迷惑，白曉光翻開扉頁，在簽名處落款，並微笑著歸還給眼前的女孩。
女孩緊抱著練習冊，柔聲道“謝謝” ，隨即轉頭離開，並未逗留。 白曉光無從察覺，那女子轉過頭的瞬間，原本微笑的臉上掠過一抹失落的黯然。“小魚兒？”
女孩離開後，白曉光反覆念著這個名字……
"且慢!" 白瑾心中的曙光閃爍，昔日的瑣事如波瀾起伏的海面湧入心間。
"之前，每過一星期就在辦公室門縫下塞一張簽有小魚兒和心形圖樣的畫作的人，就是她沒錯！"
林瑤的聲音適在此刻悠然而至，打斷了白瑾的思緒："在想什麼呢，魂不守舍的？"
"咳無事，走吧。"白瑾微微一愣，隨後恢復平靜，林瑤也沒多想，直接拉開車門坐進了副駕駛。
白瑾左右顧盼，沒看到少女的身影，只好搖頭，踏入車內。心中的嘆息深深如淵，旋即調整心態，坐上了車子。
看到白瑾神色恍惚，林瑤不禁疑雲頓生："怎麼了，遇到什麼麻煩了？"
白瑾瞥了一眼林瑤，輕聲無奈道："你別介意，你還記得家中那些描繪我輪廓的素描嗎？"
林瑤臉龐掠過一抹陰霾，但並無異樣，反倒好奇發問："就是那個暗戀你的學生？你知道她是誰了？"
白瑾略顯愁眉，緩緩點頭。
"我想你應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