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旬哥哥?旬哥哥又是誰啊?”
“言旬哥哥啊!”
紀艾棉頓了一下:“言旬?你連言旬也認識?”
“他是我表哥的好朋友,也是以澤哥哥的好朋友我當然認識了,他的未婚妻還和我關係很好呢。”
猶如一道閃電劈下。
紀艾棉眼睛睜大了,問:“誰的未婚妻?”
何湘說:“我說你耳朵老化了,你還不高興。你眼睛睜那麼大做什麼,你聽清楚了,我說的是言旬哥哥的未婚妻,不是以澤哥哥的未婚妻。”
紀艾棉的眼睛依然大張:“言旬有未婚妻?”
“很早就有了,還是幾歲時就定好的呢。”
紀艾棉的聲音都隨著心情低下去:“他的未婚妻在哪住呢?”
“洛杉磯。”
“那不是美國嗎?”
“是美國啊,所以才和我認識,我們關係很好啊。”
“是嗎?這是真的嗎?”
何湘用奇怪的眼光注視著紀艾棉:“你怎麼了,眉頭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了,你好像忽然很失落的樣子?”
紀艾棉想說沒有,但也裝不起來。弄了半天,原來他是有未婚妻的人,所以即使向他表白,也是空表白一場。還是幾歲時就定好的未婚妻一直到現在,那他為什麼要坐在橋上畫畫,把她畫進畫裡,還要那麼溫柔地微笑,對她說話呢?真是的!這個人怎麼這麼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