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打不過別人你說怎麼辦。”
紀艾棉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會用智慧戰勝的。”
“智慧和衝動是矛盾的,小公主。”
“夏姨,你應該讓我爸在TS大給你找份講師的工作。”
“請我去,還要問我想不想去呢,我可不想去。”
紀艾棉嘿嘿笑兩聲:“是我的魅力太大,你只想照顧我,不受任何誘惑。”
“是啊,是啊!”夏姨指了指紀艾棉面前的煎蛋:“趁熱快吃。”
紀艾棉往嘴裡塞進一塊煎蛋,她看向樓上:“月末還在睡嗎?”
夏姨道:“晚上我去給你們蓋被子,進她房間總看她睡得不好。”夏姨低下聲音道:“好像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
紀艾棉嚼蛋的動作慢下來,那次的傷害對月末來說實在太大、太深了,即使她的病好了,似乎也留下一些後遺症。
紀艾棉對夏姨道:“千萬不要在家裡擺放任何紅色的東西啊。”
“我知道的。”
紀艾棉吃完早餐,就去門外的路邊等著,接近九點,一輛車開了過來,紀艾棉確定是湛以澤坐在裡面,快速上車,她怕被夏姨看到。
湛以澤看向車外紀艾棉家的房子:“這就是你的家?”
紀艾棉說:“是啊,快走吧,不然我會遲到。”
湛以澤仔細觀察了紀艾棉家的房子後,才對司機說:“開車吧。”
湛以澤和紀艾棉兩個人坐在後座,紀艾棉總覺得湛以澤來接她是有詐,但詐在哪裡她不能預測,所以坐在後座上的她非常警惕,生怕座位上冒出什麼來,車頂落下什麼。
不然他怎麼會那麼好心來接她。
紀艾棉可以說是緊靠在車門邊坐著,身體緊繃著不動,眼睛上瞅瞅下瞅瞅。完全就是一副過度緊張,坐立不安的樣子。湛以澤側目看著她:
她坐在我身邊會這麼緊張?
可能太喜歡一個人就會這樣吧。
湛以澤瞭然地想,嘴角不經意有有一絲笑意。
紀艾棉離他一定距離端坐著,湛以澤也不喜歡和人有過多的身體接觸,兩人一直分坐在後座上。
湛以澤想了想道:“如果你忽然對我有動作,我可能會條件反射地甩開。”
之前他有兩次把她推倒在地,不過不是故意用力。
紀艾棉想:他是怕我突襲他?
湛以澤繼續道:“所以,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對我有,動作。”
要他的允許,她就要先詢問可不可以,湛以澤覺得這樣應該沒什麼問題。比如她問可以牽手嗎?他答應,自然她就可以來牽他的手。
他覺得她一定是很渴望牽他的手的。
湛以澤看向紀艾棉,問:“明白嗎?”
什麼意思,要戰鬥還要等他狀態好的時候?
紀艾棉對湛以澤哼道:“這可不是你說的算,我找到機會就給你個出其不意,讓你想把我推倒都沒得推!”
想讓我跟著你的節奏走,沒門!
湛以澤愣了愣,驚訝於紀艾棉的直白。他說不能隨便對他動作,她說不是他說的算,會給他出其不意?
湛以澤覺得紀艾棉確實膽子大又霸道,說這種話也面不改色,居然一點也不臉紅。湛以澤想了想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要給他什麼樣的“出其不意”?
紀艾棉因為在咖啡店做兼職,所以她讓南月末學的一門技術當然也是跟咖啡有關的。紀艾棉覺得南月末可以學做咖啡,這個不累也不難。將來南月末考下咖啡師的資格證,等她畢業賺到錢了就出資讓南月末開個咖啡店,看這理想多麼豐滿。
紀艾棉下班就帶著南月末去咖啡店熟悉路線和環境。
紀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