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修女的雙手蓋住自己的臉:“總有一天,大人會知道我做的事是對的。這個孩子,不能留在大人身邊,不能,她會把大人從天父那裡奪走的!”
陸飛愉的小眼珠眨巴眨巴的,她能從神的身邊把這個男人奪走嗎?
好奇怪好奇怪的論調。
她怎麼能呢?
小眼睛望出去,房間裡一排低頭族,居然也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反對此刻那位修女的話。是因為忌憚那個老修女或是忌憚他?
沒有錯的是,整個房間裡充滿了低氣壓。他那眼神,落在老修女的臉上,驟然的一記目光,宛如出鞘的刀鋒,閃著白燦燦的光芒。
陸飛愉的小嘴嘶的,抽了口氣。
明顯,那修女的話,說到了他心裡什麼地方了。
738。好惡毒
被拉走了。
兩個人架著那個軟腿的老修女,將人帶走了。不知道會把人帶去哪兒。
陸飛愉的小腦瓜想了又想,不是很懂。
要是在家裡的話,爺爺奶奶和二叔,她都是可以問的,問了他們都會給她答案。可如今,她跟著這個男人,問,都不敢問。
他有時候像她爸爸,足以讓她的小嘴閉緊著,一輩子都不敢問問題和說個字。
在他的目光掃回來的瞬間,陸飛愉啪地躺倒在床上,繼續裝死。
她這個動作如此明顯,屋裡其他人都看得一清二楚。有的想笑卻不敢笑。可能大家都在想,好在這是個孩子,做什麼行動都是可愛的,否則,朱傑明肯定會大發雷霆。
本質上,這是個骨子裡不怎麼留情的男人。
陸飛愉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腦子一段時間亂糟糟的。他說的話,那個修女說的話,還有之前那些女人經過這個房間時說的話,全部在她腦海裡盤轉著,糾纏著,變成了一團漿糊。
腳步聲逐漸從她小耳朵邊遠去。等她回過神來時,驟然發現,屋子裡只剩下他。
呵!嚇得她剛剛張開的小眼睛一下子又閉的死緊。
“怎麼了,殿下?”朱傑明的口氣若是不知道該哭該笑,生氣的話只要看到她這個像傻里傻氣的模樣都氣不起來的,只好拿手摸了摸她的頭髮,摸的動作都一樣無從是好的樣子。
聽他的語氣沒有生氣,陸飛愉的心頭轉了個念頭,睜開眼睛轉過小腦袋看了他一眼。
“說吧,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朱傑明問,同時看著那雙睜開以後那雙宛如充滿魅惑的深夜小精靈的眸子,不由地眼睛眯了眯。
“是,是,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陸飛愉支支吾吾地說,一時間,還不敢完全肯定他會不會生氣。更何況,她真不太懂那個老修女說的話。只因為她會讓他離開天父,那個老修女就恨不得她出事?
說實話,這種不是親自動手,卻想借刀殺人的人,比自己動手的人更可惡呢。陸飛愉想。
後來進來的魯詩,似乎證實了她的想法。魯詩敲了敲門走進來,走近朱傑明身邊貼著他的耳朵細聲說:“守在走廊口的警衛,確實是被人引開的。大人,我看,不如這一關也由我們的人親自把守。”
朱傑明的眸子裡閃過一道光。他之前之所以比較放心,就是想,哪怕屋子裡的人想做些什麼,不遠處有警衛在那,做什麼警衛都能聽見。
船主僱傭的警衛都是有一定經驗的世界級保鏢,只是沒有想到最終都被輕而易舉地調虎離山了。
不管怎麼說,光是修女的身份,都能讓普通人產生困惑。德蘭諾修女能得逞也是藉助這點。因此,這才是讓他真正感到異常震怒的地方。怎麼可以藉助自己服侍天父的神聖身份來做這種骯髒的勾當。
“德蘭諾修女,也不是個糊塗的人。”魯詩繼續說,“我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