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蘇:&ldo;不不不,我這不是在懲罰你,我這是在懲罰我自己。&rdo;
我恨自己不能打死你,真的,讓我打死你吧。
馮映之:&ldo;你以為這樣就能擺脫我嗎?你做夢!我不會讓你得逞的!&rdo;
然後轉身出門,砰一下把門甩上了。
白蘇蘇看著緊閉的房門愣了愣,隨即開心的在床上打了兩個滾。
幸福來的太突然了,本以為馮映之要對她做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沒想到他這麼輕易的就走了!實在是讓人熱淚盈眶,她真希望馮映之走了就不要回來了,這樣她就能打個電話叫人送自己去醫院,撿回一條小命。
不過白蘇蘇的高興沒有持續多久,僅僅是過了幾分鐘的樣子,馮映之就端著一盆熱水回來了。
白蘇蘇呆愣愣的看著他,正思忖著馮映之這是要幹嘛,就見他擰乾了毛巾朝著她的連丟了過來。
&ldo;洗把臉,蓬頭垢面的算什麼樣子!&rdo;
白蘇蘇不明所以,但還是捧著那毛巾蹭了蹭,由於正發著燒手上沒什麼力氣,所以抹起臉來和小貓洗臉差不多。
馮映之嫌棄的看了她一眼,抬手將毛巾奪過來,親自給她擦了擦臉,順帶著將她身上黏膩的汗水也擦了一遍。
他動作雖然粗暴,但服務還算細緻,白蘇蘇身上的黏膩感消失之後整個人也覺得舒坦了許多,忍不住給了他一個好臉色,眯著眼笑成了一條縫。
馮映之看著白蘇蘇因為生病而蒼白的小臉,心中不免閃過一絲憐惜,但一想到她方才的所作所為又將心中的溫情給收了回去。
但到底是自家的媳婦兒,馮映之雖然恨她,但也遠還不到要她死的地步,方才他打電話給醫院希望他們派個醫生過來,但對方說最近匪患頻繁,醫院接收了大批傷員,實在是挪不出人手,讓馮映之自己帶人過去,他雖然心中不滿,但也只能咬牙答應。
原主先前的衣服都被馮映之給撕爛了,現在只穿著一件睡衣裹著一床被子,裡頭都是真空的,馮映之肯定不能讓她這麼出門,何況白蘇蘇先前出汗把衣服都給沾濕了,他決定給白蘇蘇換個衣服。
白蘇蘇半閉著眼眸,因為鼻塞張著小嘴呼哧呼哧的喘著氣,馮映之把睡衣從她身上扯下來的時候冷的她打了個哆嗦。
馮映之看著白蘇蘇雪白的肌膚和上頭遍佈的痕跡,難得有些羞赫的紅了臉,眼見白蘇蘇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臉色,連忙給她將衣服一層層的套上去,直到將白蘇蘇裹成了粽子,才把人抱起來道:&ldo;去醫院!&rdo;
白蘇蘇攀著他的脖子,睜開滾燙的眼眸朝著鏡子裡望去,三伏天,這傢伙竟然給她穿了一件襯裙,一條褲襪,一件毛衣,一件羊絨外套,脖子還圍了個圍巾,正拿著一個貝雷帽往她腦門上扣。
她瞪了他一眼,如臨大敵:&ldo;你要幹什麼?&rdo;
馮映之涼涼的瞥了她一眼,刺道:&ldo;都病了還不消停,哼!&rdo;
白蘇蘇:&ldo;我我我……&rdo;
這傢伙惡人先告狀和倒打一耙的本事也是沒誰了,好氣人啊!
但無論如何看病就醫是件刻不容緩的大事,白蘇蘇深知現在不是作的時候,很順從的由著馮映之開車送她去醫院看了病,打了針,抓了藥,然後又把她給帶了回來。
回家的時候白蘇蘇的三哥白玉溪已經在客廳裡等候多時了,見兩人回來驚訝的道:&ldo;妹妹!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穿成這樣?不怕悟出痱子嗎?&rdo;
白蘇蘇滿眼熱淚的看著白玉溪,雖然白玉溪不是她哥哥,可她此時看見他就跟見到自己的親哥哥一樣親:&ldo;三哥&